再想到北城兄妹和舅舅关系好,却和边红娇断绝关系……
孙伟明心里跟被猫挠了了一把似的蠢蠢欲动,求知欲旺盛。
不过眼下还是他认儿子女儿的事最重要。
“行吧,这事先不提。”
“我想你告诉我他们的身世,应该也是希望我们能相认的吧?”
边叙:“你想的太多了。”
“我是不希望你们父女相残,亲生父亲把亲生女儿送进了牢房。”
孙伟明:“不管怎么样,你是好意我明白,我也非常感谢你。”
“如果不是我现在不能随便动弹,我现在恨不得给你磕头!磕几个头都无所谓!”
边叙冷冷地看着他,不为他这些话所动,“北城的眼睛是你做的?”
孙伟明脸色难看,内疚懊悔痛苦之色在眼底翻滚。
他不是不想承认,而是不敢。
他怕承认之后边叙就更不可能帮他说话。
“我……当时不知道他是我儿子,我要是知道,我不可能伤害他。”
边叙:“只要你去公安自,我可以帮你说话。”
孙伟明猛地抬头!
自?
这种自和北灵儿的事上自是不一样的。
前者他已造成了受害者重伤,他自会坐牢。
后者受害者是他自己,他自也不会怎么样。
“我要是坐牢对他们也有影响,他们往后若是也想参军当兵的话,有我这样一个亲生父亲会断了他们的前程。”
边叙:“你这么想也对,但轮不到你担心,边红娇已经下农场了。”
孙伟明猛地想起来北城和边红娇断绝关系的报纸,报纸上是写了边红娇被判刑的事,但没有具体说因为什么被判的刑。
他以为北城找的理由是胡编乱造的,只为他断绝关系找的理由。
这样一来外界的闲言碎语就会少很多。
起码现在这种时候和犯罪的生母登报断绝关系,是一种思想上的正确。
不管背后怎么想,明面上没人敢上纲上线地说什么。
真要上纲上线起来说他们的人反而会容易被扣上帽子。
“她真的被判刑了?”
边叙不想提边红娇,重申了一遍,“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去自,
承认打伤北城的人是你派出去的,并且把打伤北城的人交代出来。
我也会说到做到,不会阻碍他们认亲,也会帮你说几句话。”
孙伟明脑门上一会儿功夫就出了不少冷汗。
他不想成为劳改犯,更不想不认儿子。
“只要你保证,肯定让他们认我这个父亲,我就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