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真的……被打死了?
嗯?
我眨了眨眼睛,震惊中又带着一点果然如此。
也是。
要不是妖尊死了,它也不至于又重生回来。
太合理了。
但这就完了?
它死之后的情况呢?
在另一个世界死的是怎么重生到这一个世界的啊!
记忆就这样没了多少有点突兀吧?
怎么说也得有一些它之前袭击我弟子的事情吧?
我不敢置信地向后看了看,很是确定妖尊的记忆就到此为止了。
不是?
嗯?
这搜魂法阵是不是有点毛病?
合着一点重要的事情都没录下来呗?
我多少感觉有些挫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重新变出一个椅子来坐到上面。
这可有够让人头疼的。
我估摸着我很难再出发前又一次堵到妖尊了,便只能将法阵重新完善扩容一下,就将它又一次搁置了。
那些前辈们的事情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
不是最急的。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扫过自己一地狼藉的家,挥挥手将所有脏乱的东西一并震成飞灰,又摆上了一副新的。
在飞尘将我要的法器给我之前,我还是得好好梳理一番。
更重要的是需要练练手。
青崖和龙就是一个不错的练手对象。
不经意间和我对视上的两个人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完全没有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但我却挺满意的。
这段时间过得很充实,我差不多将自己会的所有法术都过了个遍,身法剑术更不必说,堪称将自己毕生所学都复习一遍也不为过。
只是苦了青崖,连日的对战让他现在看见我就头疼,都不敢凑到我身边了。
也罢。
就先这样吧。
毕竟这可是给我打工的长老,万一压迫的太狠直接跑路了可怎么办?
我放任青崖和龙搀扶在一起连滚带爬地跑了,自己独自坐在院中,靠在崭新的桌椅上发呆。
飞尘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上门的。
这家伙看上去被我用丰厚的报酬哄好了,实际上心里蔫坏,不将这一波报复回来誓不罢休。
事实上他差一点就成功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发现从门内多了他那么大一个人,要不是屋内的阵法实在亮眼,他踏入我小院之中时猝不及防地被白光晃了一下,退后时脚发出一声轻响,就叫他如愿以偿了。
我被那一声吓了一跳,嗖的一下站起来,浑身肌肉紧绷着,立时就抽出宝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吓得飞尘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是我——”
他的声音从斗笠底下传出来,又闷又清,害得我着实分辨了一下才将他的声音和人脸对上号。
这家伙怎么……?
我上下看了一眼,他浑身上下穿着浑然一体的一件衣服,头上是和衣服连在一起的斗笠,脸也被面纱遮挡着,穿着风格一点都不像修真界的设计。
倒像是防护服了。
“怎么穿着这样一身?你怎么通过我的结界的?”
我皱着眉,这种被他人悄无声息入侵的感觉让我浑身上下都炸起了毛,安全感直接跌到了谷底。
要不是刚才那一声轻响,估计飞尘站在我背后我都没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