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险些引起了两个门派之间的决斗。
当然,虽然我的弟子在其中要付一半的责任,但另一个门派也并不无辜。
事件依旧在冤种器灵和他的渣修士之间上演。
只不过从幻境之前的相濡以沫过度了一下幻境之后的相看两厌,直接进行到了锁链情节。
故事进展之快一度让我难以置信。
在器灵改革初见成效之后,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宗门内器灵和修士们之间都维持着一种微妙的气氛,直到一个外出历练的弟子带着他的纪念品回到宗门大肆传播之后。
这股微妙的气氛又发生了一点变化,颇有些向着花市狂奔一去不复返的意思。
很可惜,他们大概也知道这种东西在宗门内会引起我的怒火,因此只敢在私下传播,甚至还贴心地避开了一切可能引起我注意力的词汇。
倒还真让他们狠狠传播了一番,直到惹出了事端才被我发现。
显然这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我眯着眼,忍着怒气将手里缴获上来的赃物飞速地翻了一遍,被那上面露肩又露肉,色气满满生动形象的画作气的眼前一黑又一黑。
该说不说作者画工实在了得,人物绘画栩栩如生,肌肤纹理清晰可见,发丝,衣角甚至飘扬地要飞出来了。
我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刚才自己所说的“栩栩如生”、“飞出来”其实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客观描述。
因为那画上的人物真的能动,而且真的能从特制的纸上飞出来,演绎着作者安排的剧本。
甚至那美人见我不为所动,还能主动变换姿态,将细节更加清晰地展露给我看。
这玩意儿还是能感知、可互动的!
啪。
我手背上青筋凸起,一下合上了那本书,连同飞舞颤动的人影一并关在书内,啪地一下按在了茶桌上。
还我一双没有见过这本书的眼睛,好不好?
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眼神中带着杀气盯着地上跪着头都不敢抬的弟子。
有种你抬头看看我!
谁给你的胆子敢将这种淫秽违禁之物带到宗门之中的?
我紧紧盯着弟子颤动的脑瓜顶,几欲抬手都按耐了下来。
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这是我们门派的弟子,我要爱护!爱护!
被我按在手掌下的书触感温润,那里面绘画的内容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太过火了。
太超标了!
@#×!刚才那美人抬手对着我勾动手指的动作,竟然让我有一种被画嫖了的感觉。
我实在忍不住磨了磨牙。
那漫画上不仅人物姿态动作违禁程度拉满,连细节的水痕红斑都刻画的生动形象。
而且漫画的作者显然在此道上颇有研究,搭配的透视图以及想象力极其夸张的道具刻画,更是让我将手中的漫画攥成了一团。
当然这些平面上的刻画相对于将书完全摊开之后,画上绘画的人物真正跃然纸上动起来的变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此时的跃然纸上不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一个动词。
放肆!实在放肆!
此时此刻要不是我早早的将●漫画上的灵力散去了,叫它的这个功能没有用武之地的话。
此刻这个庄严的大殿估计就变成长老弟子一起看●片的超纲情节了。
怎会如此?
法术什么时候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朝这个方向发展成这样的程度了?
修行修行,他们就是来修这个的?
我沉默着不说话,渡劫期修士的威压沉甸甸地压在大殿上,巨大的压力压的他们抬不起头来,只能五体投地。
整个空间安静极了,唯有他们滴落的汗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