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器灵,我则是交代他们的老师严抓考勤,把那些缺勤的器灵死命地扣他们主人的工资。
纵使他们现在不情愿,可也架不住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我才是那个强权。
啊~爽!
我就喜欢他们这种看不惯我又不得不听我话的感觉。
这个仙修的爽!多年来拼命苦修卷修行就是为了此刻!
文一点的办法让他们精神觉醒,武一点的办法让他们强迫觉醒。
文武结合才能无而不利!
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适应新的修仙生活,毕竟他们可是修士,“风刀霜剑”都能经得住,难道还怕小小的课程与考试吗?
嗯……
既然考勤都抓了,那就顺便和他们的工资也挂上钩吧。
顺手的事。
我相信他们迫于经济压力和修为压力一定会老老实实地上课努力的。
不然他们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其实喝西北风也没什么不好,对吧?
毕竟我不信两个人都露宿街头了,还能给我发展出一套街边围观人器play。
宗门关于器灵的改革进行的如火如荼,虽然看上去投诉信多的不行,信箱满了一回又一回,但实际上具体影响到的人连器灵算上修士也才堪堪三位数。
毕竟无论何时器灵总是个稀罕物,哪怕在花市修真界这种主动促成器灵play的世界里,数量也没有泛滥。
毕竟既然都是play了,那就得新奇些,稀罕些,要不然哪有看点呢?
我目光沉沉,视线所及的天空依旧晴朗,没有因为我的想法而有一点波动。
它尽管继续催生器灵,我压不下这一股不正之风算我输。
但我希望它还是收敛一点自己的动作。
因为给我逼急了,我真的会一刀切。
不过是些器灵罢了,就是全杀了对我来说也不费事。
我是有好生之德的,我希望天道也能一样。
在一些器灵的不情不愿抗拒中,器灵的教育课程到底是上了一天又一天。
毕竟那些闹事儿的器灵数量少的很,因为更多的器灵都像孟沛的蛇镯一样还处于器灵生活中的宝宝阶段,他们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较强,其主人对他们的依赖程度也几乎为零。
有些性格偏冷淡一些的,很是受不了器灵的粘人程度,对新开设的课程简直欣喜若狂。
这一部分器灵的主人甚至对于宗门开展器灵教育课程时长太少而不满,我甚至接到了他们关于器灵教育深度改革的建议。
有点无语。
他们这是把课程当什么了?
托儿所吗?
虽然他们的愿望没有实现,但是还是痛哭流涕,迫不及待地将器灵送到教室里,然后泪眼汪汪地死死握住讲师的手,希望他们能多多拖堂一会儿。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真的觉得这个充满各种动物、器物形象器灵的教室幻视成了托儿所。
实际上和我联想的好像也差不了多少,教课的老师焦头烂额地拿出了哄小孩儿的手段,既要安抚那些本身神智就是小孩儿的器灵,让他们乖乖坐在原地听讲。
又要拿出哄大孩子老小孩的心态,让那些年长的器灵也乖乖坐在原地。
我甚至看见授课的讲师实在受不了了偷偷的将威压在闹事儿的器灵身上,才勉强止住了他多动症一般的行为。
嗯……
虽然这个行为不符合宗门讲师行为规范,但是非常时期行非常办法,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也算是在鸡飞狗跳中艰难地将一天的教学课程进行下去了。
我看着教室里心思各异的器灵,目光扫过那些在近两百年内诞生的器灵宝宝,搓了搓自己的指尖。
也许我应该进行一个修真界器灵灵口普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