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凌微微摇头:“少爷,须知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凡事怎可如此武断。”
一听师父又要开始说教,少年殷红的嘴唇撅了撅:“好了好了,齐师父!我知道啦!”
他挑眼看着对方,嘟囔着:“你怎的越来越像先生了!”
齐天凌面色不变,看了看天又倾落的飘雪:“出来不早了,咱们早些回队吧,否则,覃先生就该亲自出来与你说教了。”
“”
满心不甘的少年,最后愤愤看了一眼山径小路,最后才不得不转身,跟着武师转向另一条道路。
“齐师父,要不是那畜牲偷袭,我今日定可给先生添一道野味!”
“不过是只野兔罢了”
“师父您怎可这么说!好伤徒儿的心!那怎么能是一般的野兔!那可是徒儿追了好几里地的!”
“覃先生不好口腹之欲。”
“”
——
“孙猴儿!这就是你说的人!?”
一面罩黑纱,只露出一双吊梢眼的妇人在宋小麦离去不久后,随着报信的孙猴儿匆匆赶来此地,结果到了地方,哪里还有那叫做宋桂花的丫头影子?
气急之下,妇人毫不留情的将满心怒火倾泄在了孙猴儿身上。
孙猴儿被她吼的一哆嗦,求助似的看向卡口几人。
为汉子见状,赶忙上前一步,陪着笑脸小心解释:“仙姑奶奶,您别生气,那丫头她说她娘让她带给你的一袋银子,可能掉路上了,急得跟什么似的,非要立刻回去找,我们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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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将怀里的信的立马取出,双手递去:“您瞧,这是她留下的,说是要紧的东西,务必转交给您!”
“银子?”
妇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蒙面纱巾下顿时出一声尖锐的冷笑,非但没接那信,反而双手叉腰,指着面前几个汉子鼻尖就破口大骂:
“你们这几个榆木疙瘩!脑子里是灌了浆糊还是马尿啊!?被一个黄毛丫头耍的团团转,还有脸在这儿跟老娘说银子!”
她越骂越气,声音拔的老高:“宋大田!就他那个扣屁眼儿嗦指头,一个铜板恨不得掰成八瓣花的铁公鸡!会舍得让闺女给我送银子!?”
“太阳打西边出来都没这稀罕事!”
“仙姑!您您老别骂人啊”
几个汉子脸色一变:“那宋大田是谁,我们又不熟,那丫头口口声声说您是她表姨婆,我们这才信了去您您骂我们算怎么个事”
看着不光蠢笨,还劳动她特地跑出来一趟的几个蠢汉,妇人气的胸口起伏,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她既不能说那丫头根本不是她啥亲戚,更不能说出她和宋大田家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哑巴亏,只能硬生生吞下!
念此,望着面如菜色的几人,她也没再破口而骂,只气哼哼的一把扯过那信,倒要看看,这孙玉芬两口子,又要扯什么幺蛾子!
拿过信,她扭身走到旁边背风处,气急败坏的将信拆了开。
信纸展开,上面果然是宋大田那歪歪扭扭,勉强能认的笔记:
‘三日后,弯刀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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