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老毕登一会说一句没钱,自己去要钱还嫌麻烦。
张副院长咬牙,“好!”
于是当下,张副院长让人回去拿钱。
温浅则将存折给了小张,让小张去取一万块钱出来。
这张存折是温浅带着防身的,里头也不多,就五万块。
现在刚好取一万块钱出来也简单。
没一会,两人的钱各自到位,字据也都立好了。
两人各签字,一式三份,还都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院长看着自己面前签好字,甚至还盖好章的字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好几次都想要给温浅提醒,但是温浅根本没有搭理他。
院长心里也有点气,年轻人啊,还是太缺少磨炼啊。
算了,既然人家当事人都想好了,他何苦这般多事?
于是签好字的两人,身后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二楼。
此时,就连被打成了猪头的柳医生也听说了这事,在同事则阻拦下,也非跟上了二楼。
他就不信了,那打人的母老虎能真的今天就让裴长醒过来。
如果她真的有这个本事,他可以倒立吃屎!!!!!!!
哼!
温浅当然也看到了脸上像开了染房一样的柳医生。
因为跟过来的人众多,所以进去病房的,就只有院长,张副院长,还有之前几个医院的领导。
当然,柳医生是自己钻进来的,谁也拦不住。
温浅看了他一眼,只当没看到。
张副院长子上了楼之后,心情就很好,好像已经看到了面前这个女人,不仅失去了一万块钱,还丢了一套京海的四合院。
最最最重要的,是要和裴长离婚!
张副院长已经等不及要看温浅既后悔又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所以一进病房,他就迫不及待的看着温浅,“同志?请吧?”
院长对他的心急,几乎是没眼看。
一边怜悯目光也放到温浅的身上。
还是太年轻啊。
哎。
他摇摇头,不知道一会温浅该如何收场。
就在张副院长以为温浅要故意拖延时间,或者是做什么让裴长吃草木灰,香灰,或者什么偏方让患者醒过来的时候,却见面前的女儿,竟然从腰间拿出一根银针。
没错,真的是一根银针。
是那种,标准的,中医用的银针。
“你是大夫?”院长当然也看到了温浅手里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