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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读小说>我对公爵始乱终弃后,他黑化了[西幻] > 120130(第14页)

120130(第14页)

吸烟室里重新恢复热闹,杰罗姆还对伊洛里临走前那番话耿耿于怀,忍不住发牢骚道:“哼,自从友爱党走上正轨以来,总是有那么多投机的人以为可以一点代价都不付出就从党派上得到回报,我真是厌倦听到他们的请求。”

“文森特,以后再举办晚宴,我可要要求严格地控制来宾,不是得到邀请函的人一概不准放进来。”

文森特对一刻都管不住脾气的老友很是无奈,但狄法在旁,他也没办法提醒得太明显,只能压低声说:“听到了,不会再有下次,你可以不用再重复了。”

狄法把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

杰罗姆住了嘴,讶异地抬首,“狄法大人,您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

从进来到现在才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吧。

狄法的表情很冷漠,“你的发言已经证明友爱党确实成为了一个成熟的政党,懂得只为红血选民,而不是红血同族提供帮助。”

狄法无声地扯起一个冷笑,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样的主张是否能在下一次选举中争取到更多选民呢。就我所知,南方糖果业和果农协会的红血人们也在谋划组建一个新的红血政党,或许到时候友爱党能跟他们一较高下也说不定。”

他那蓝金双色的异瞳中透出幽暗的光芒,显然这番话是认真的——他不一定要选择资助友爱党。

杰罗姆不禁冷汗直冒,仿佛被针刺中一般,急忙站起身来。

但狄法已经不给他机会,简短道:“那么,我还有要事在身,诸位再会。”

他离开得毫不留恋,挺拔的背影似乎萦绕着一层沉冷的低气压。

杰罗姆焦急地看向文森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成这样?是哪里招待不周了吗?”

文森特恨铁不成钢,“杰罗姆,你太啰嗦了,那位大人怎么会喜欢听这种小肚鸡肠的嚼舌根。”

杰罗姆:“是因为我吗、那该怎么办,狄法大人就这样走了,文森特,你一向是点子最多的人,我还能做些什么弥补来挽回公爵对我们友爱党的印象吗。”

“别紧张,让我想想。”

文森特紧紧皱眉,思索着,说:“狄法大人唯一在意和看重的就是友爱党对红血人的管理能力,既然是这样,他现在理所当然地会反感我们粗暴地拒绝伊洛里·亨特的请求。”

杰罗姆急躁地说:“文森特,说重点,我们该怎么做!”

“杰罗姆,冷静下来,”文森特摆手,“还能怎么办,有一个红血人同胞找上我们要伸冤,那我们就只能帮他伸,这就是友爱党的工作,至少,我们也得摆出个样子来。”

他沉吟起来:“我明天就上门拜访他,如果真有这么大的委屈,依靠我的法律知识,翻案不成问题。”

虽然曾在监狱跟伊洛里起争执,但文森特不排斥帮他。

杰罗姆信任地看着自己那有法学博士学位的老友,比出大拇指,“太好了,文森特大律,那我和其他党员可指着你能帮我们扳回一城了,办得漂亮点,好让友爱党再度取得公爵的信任。”

“欸,你收敛下自己的脾气吧。”文森特无奈道。

第130章第130章鸣冤叫屈

下过一夜雨,第二天王城的气温骤降,清晨凝露的白露从屋檐滴落,窗户玻璃冷凝出一层朦胧的水汽。

伊洛里接起了一直在客厅响的电话,睡眼惺忪地咕哝着,“你好,这里是亨特家。”

对面没有回应。

“……喂,你好?”

文森特沉稳而有条理地低声道:“亨特博士你好,我是文森特·达内尔,希望我的来电没有给你造成困扰。”

“杰罗姆昨天的表现实在冒犯,因此我想替他向你道歉,还请你不要把他的失礼放在心上。”

伊洛里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看了看听筒,直白地挑明了他的心思,“文森特先生你不妨把话讲得更清楚些,你们是改变了主意愿意帮忙对吗。”

文森特不觉得尴尬,短促地笑了一声,“哈,既然你如此直率,那话就好说得多了——经过我们党内的认真商议,我们改变了一开始的想法。”

“我们愿意无条件帮助你打赢这场官司。”

……

驶往橡果城的火车轰隆隆地在铁轨上行进,从一扇车窗望进去,两个红血人正相向而坐,其中年轻些的人长得斯文,认真地等待面前严肃的红血人看完手里的文书。

末了,文森特摘下眼镜,很矜持地向伊洛里颔首,“可以,确实如你所说,办这桩案子的人做得很粗糙,最基本的证据链都一塌糊涂。”

“下车后我要先去警察局查阅目击者的口供,如果没出大问题,有八成把握能说服检察院直接撤销指控。”

伊洛里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对文森特露出微笑,说:“那太好了,我表叔时间不多了,法院昨天把开庭通知书都送到了他家里,说最迟一周后要开庭。”

文森特不置可否,他把案件文书压在自己手边,细细地抿了一口加了很多牛奶和砂糖的咖啡。

有餐车从过道旁边经过,伊洛里问推车的乘务员要了一份蓝莓派,正用刀叉切开时,他听见文森特问,“博士,你现在还写文章吗?”

伊洛里摇头,“我很久不写社论了,现在在构思一本小说。”

文森特不说话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直都保持沉默,只时不时翻阅坎普尔案件的资料,做好标记。

显然友爱党发展得很不错,这点从即使在偏远的橡果城也依旧有党员来车站接文森特就可以看出来。

两人乘上党员开来的汽车,临时充当司机的党员在前边的驾驶座介绍道:“文森特先生,您吩咐我们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死者叫盖伊,49岁,是一个轧棉作坊的工人,前几年他老婆带着小孩跟人跑了,他就沉迷起酗酒,活也不干,整天把自己灌得烂醉。”

“这次去到坎普尔·罗伯特的店,是想取一条儿童围巾——估计是准备送给小孩的冬夕节礼物,但是他付不起全款,坎普尔又不让他赊账,两个人就吵起来,接着不相让地相互推搡。”

文森特:“尸检报告怎么说,是摔死的吗?”

说到这个,带软呢帽的党员就为难起来,“这个……没有,警方没叫法医做尸检,家属也没这个意识,尸体早就已经下葬了。”

“我们只能贿赂那时去现场拉警戒线的巡警,从他手里拿到几张现场照。”

听到这儿,文森特紧紧皱起脸,忍不住说了句:“这儿的警察真一塌糊涂。”

伊洛里也担忧,这么严重的一桩谋杀案,怎么能够连最关键的尸检报告都没有,那表叔想要洗脱杀人嫌疑就难上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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