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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读小说>我对公爵始乱终弃后,他黑化了[西幻] > 3040(第10页)

3040(第10页)

可是想要有自我意识的小孩按自己规划的路线来走,这本来就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

伊洛里握上狄法的手,这无疑是一双结实宽厚、充满男性气概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纤长,但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贵族老爷的手,上面有一层薄茧和一些细碎的伤痕。

伊洛里不知道这些伤痕是怎么会出现在狄法的手上,但可从上面窥见他年少时过得大概并不轻松。

一般贵族子弟的人生轨迹大多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按部就班地上学,大学毕业后进入上议院,混个有名无实的官衔,然后回家继承家业,娶妻生子,顺风顺水就度过一生,连一粒最轻的尘埃的重量都不会压到他们的背上。

可是狄法偏不同,不娶妻、不生子,守着封地,到今日活成古怪阴沉的黄金大公。

狄法任由伊洛里摸自己的手,他感觉到伊洛里流露出来的犹疑。

狄法:“你是不是同样觉得我很专制?”

伊洛里没说话,换做他站在狄法的立场,处理方式不会比他好多少。家族是狄法的死穴,也同样是他的死穴。

伊洛里顿了片刻,说:“我只是在想,吉莉安夫人这么善良坚韧的女性,或许会更愿意尊重自己孩子的意愿,让他们开心,好过把他们包裹在泡沫里,跟危险源隔绝。”

他听安东尼提过自己的妈妈,知道她曾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剑士,跟随商队去过很多地方游历,对冒险一直抱持开放和积极的态度。

“有些孩子生来就是战士,流着征战荣耀的血脉,要强行让狼成为羊,太为难他们了。”说着,伊洛里在心底默默补了一句,就像你不会甘于绝望地接受死亡。

这句话让狄法沉默了很久,微温的气息呼在伊洛里发顶。

“钻研修辞学的教授都如你一般能言善辩吗?”他低沉地说。

这话听起来像是不悦的嘲讽,讨厌伊洛里多管闲事。

伊洛里不安地转身,却对上了狄法那双碧透的异色眼眸。他原本想辩解的话没能说完,只看见狄法的唇角微微上扬,说:“不,肯定不会,你远比那些暮气沉沉的老学究鲜活得多。”

狄法俯下身,吻上了伊洛里,伊洛里能清晰地看见他眼睛里闪烁着的眸光,像夜空中灿烂的星光。

第37章第37章适应工作

露台后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天边的一轮圆月散发出皎洁的光辉,在月光下,伊洛里能清晰地看见狄法的脸,甚至数清他每一根眼睫毛。

狄法的黄金瞳也仿佛不再那么冰冷无机质,而是融成一团火焰,将伊洛里包裹起来。他带着一种蛮横的力度亲吻着伊洛里,柔软的舌尖刮过伊洛里敏感的上颚。

伊洛里的脊骨仿佛过了电一样的发麻,他下意识推开狄法,但是却在推开的一刻,被狄法重重地咬了一下舌尖。

“嘶——”伊洛里疼得皱眉,尝到了自己的血味,没有出血,但甜蜜的、带着血腥的铃兰花香缓缓地在舌尖溢出。

狄法垂着眼,伊洛里因疼痛而流露出来的脆弱神态都一览无余,他心里的渴望越烧越烈,想要更多,将伊洛里的灵魂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狄法没有停下来,径直地往衣衫下摆摸去,微凉的掌心贴到皮肤,凉得伊洛里一颤。

伊洛里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难道要在这里做?

即使明知没有人会发现,伊洛里仍紧张得肌肉都僵硬起来,随时有可能会被人看见的不安定感捆绑住了他。

“不要在这里。”伊洛里按住狄法的手,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句话,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说得很艰难。

“这里太空旷了,我觉得不舒服。”

狄法注视着伊洛里,无比深的欲望在眼底沉积成近乎野兽才有的深黑。尽管很想看见伊洛里在天幕下为自己情迷意乱,但伊洛里说不愿意,他就不能够这么做。

狄法声音暗哑,低低地回应道:“……好。”

宽大的床上,狄法拥抱着伊洛里,一节节吻过他的脊骨,再吻到肩胛骨,如此执拗,像要自上而下记住伊洛里的每一个特征,把身体的每一处都深深刻进记忆里。

他尖锐的犬齿抵着伊洛里的后颈,细细地研磨,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威胁,伊洛里头皮发麻,只能被动地感受着背后狄法覆有薄茧的手指在每一处落下的冰凉,那让他想到刀刃,而他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

“我要进去。”狄法不容置疑地说。

“等一下——嗬!”伊洛里还没来得及回应,下一秒未竟的话语都被迫咽回喉咙中。

伊洛里紧紧地抓着床单的指尖使劲得几近泛白,并不很疼,但被切切实实地贯穿的感觉让他的腿肚子一阵抽搐。

伊洛里急促地呼吸,但不管怎么样都得不到足够的氧气,窒息一阵阵扼住咽喉。

狄法抚上伊洛里的嘴边,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说:“张开嘴,让我看一下有没有留下咬痕。”

伊洛里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口露出舌头,狄法把手指伸进去,粗糙的指腹就像是砂纸一样擦过伊洛里的舌苔,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嗬、呃——”伊洛里的喘息也变得破碎,灵魂深处仿佛都裂开成两半,剧烈的快感与痛感交织,快要逼疯他了。

狄法没有发现自己留下的咬痕,伊洛里的舌头如最甘美的红莓果,连接着隐秘的喉管,他掐着伊洛里的下巴咬了上去。

伊洛里的汗水都浸湿了枕头,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了狄法的手臂,在上面抓出几道深刻的抓痕。

直到香甜的铃兰花香和淡淡的腥甜味充满了鼻息,狄法才停下来,拥抱着已经濡湿得一塌糊涂的伊洛里。

伊洛里眼睛都是失神的,听见狄法在自己耳边低语,“在展馆里说的那些话都只针对内厄姆·马歇尔,血液的颜色甚至地位高低对我而言都不重要。”

他低沉的声音就像呢喃一样,“我唯一关注的只有人本身,而你是……”

你在说什么?

声音太低,伊洛里听不清狄法最后说了什么,不过这不妨碍他理解了狄法的意思。

伊洛里断续地发出气音,“没关系,我根本没有把大宰相的偏见放在心上。你可以不跟我解释的。”

他看着自己在狄法手臂上挠出的血痕,心口细微地松动了一块,有感动的情绪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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