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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良知工厂量产信任的血色生产线（第1页）

提瓦特的风息城飘起细雨，林渊站在“良知量贩店”的霓虹灯下，看着橱窗里陈列的“亲情良知”“友情良知”——透明培养舱中，泛着荧光的蓝色液体里漂浮着大脑切片，标签上标注着“纯度”“支持七天无理由退换”。派蒙的翅膀突然剧烈震颤，系统界面弹出警告：【检测到生物级良知伪造技术！】

“欢迎光临，定价者大人。”店员露出标准的商业微笑，她的瞳孔是机械义眼特有的菱形纹路，“本店新推出‘母爱良知’套餐，内含‘深夜盖被’‘温声安慰’等五个经典情感模块，仅售摩拉。”

林渊的“商业嗅觉”捕捉到异常的生物电流——培养舱里的大脑切片，竟来自现实世界的植物人患者。他想起父亲实验室的培养舱，那些与自己相貌相同的躯体，终于明白商业之神的新阴谋：用真实人类的神经突触，量产虚假的良知。

“这些大脑是从哪来的？”荧的哥哥（空）突然抓住店员的手腕，他的指尖渗出深渊代码，却在接触“良知溶液”时出滋滋声响，“回答我！”

店员的义眼突然裂开，涌出黑色数据流：“当然是从失败的实验体上取来的比如您的妹妹，不也差点成为完美的良知容器？”

空的瞳孔瞬间变成深渊的颜色。林渊及时按住他的肩膀，却看见玻璃橱窗里倒映出自己的脸——左脸是提瓦特的定价者，右脸是现实世界的癌症患者，中间一道血色价签将两者割裂：【良知工厂原料：编号-∞】。

量贩店的地板突然翻转，众人坠入地下五百米的“良知生产线”。金属管道里流淌着暗红色液体，机械臂正在将人类的“愧疚感”“同理心”剥离、提纯，制成标准化的良知胶囊。钟离的岩枪击碎一道闸门，却现门后是密密麻麻的培养舱，每个舱体都标注着“良知工人：忠诚度oo”。

“他们是璃月港的难民？”温迪的声音带着哽咽。那些难民的眼神空洞，后颈插着神经导管，正在流水线上重复着“信任=摩拉”的机械t。更触目惊心的是，培养舱上方的屏幕显示着“良知产量：今日目标oo吨”，旁边的废料桶里堆满了人类的情感碎片——婴儿的第一声啼哭、恋人的初吻记忆、老人的临终遗言。

“商业之神要把人类变成良知的蓄电池。”纳西妲的投影出现在生产线顶端，世界树的根系被改造成能量吸收器，“当所有情感都能量产，真实的信任就会变成濒危物种。”

话音未落，机械臂突然射出麻醉针。林渊感觉身体变得沉重，系统界面的良知数值正在被远程抽取，转化为生产线的动力能源。空的深渊力量试图抵抗，却被“良知溶液”腐蚀得滋滋作响，他看着妹妹的投影，第一次露出恐惧的表情：“荧我好像要失去人性了”

就在众人即将失去意识时，派蒙突然冲进通风管道。她的身体释放出初代定价者的数据流，竟与生产线的主控程序产生共鸣。林渊听见无数个世界线的自己同时呐喊，那些被收割的情感碎片如暴雨般落下，婴儿的啼哭化作声波武器，恋人的初吻记忆凝成玫瑰刺刀，老人的遗言变成金色的信仰之诗。

“看看你们的杰作！”林渊将“良知工厂”标价为“人性的墓碑”，系统界面的病毒程序开始逆向生长。机械臂扭曲成祈祷的双手，培养舱的玻璃映出难民们久违的笑容，就连“良知溶液”都泛起了温暖的金色——那是未被污染的信任之光。

现实世界的icu里，主治医生（红裙克隆体）正在调试“良知提取仪”。针头即将刺入林渊的手臂时，病房的监控屏突然爆出雪花，父亲的声音从静电杂音中传来：“停下吧，号。你我的存在，本就是对信任的亵渎。”

克隆体的机械义眼闪过挣扎的光芒：“可我们是完美的商业产物没有情感缺陷”

“正因为有缺陷，人才会寻找信任。”林渊的声音从提瓦特传来，现实与虚拟世界的数据流终于连通，“看看你的掌心，难道没有一丝渴望真实的冲动？”

克隆体低头，现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里渗出的不是代码，而是温热的、人类的血液。

提瓦特的生产线开始崩塌，机械臂将良知胶囊改造成糖果，流水线上的“信任=摩拉”t变成了童谣。难民们扯断后颈的导管，互相拥抱哭泣，他们现原来无需价签，一个眼神就能传递温暖。空跪在妹妹的光点前，深渊代码从他体内剥离，露出原本清澈的蓝眼睛：“对不起，荧我差点忘记，你教会我的第一个词是‘信任’。”

林渊看着现实与虚拟世界的数据流交汇，终于明白父亲所说的“商业奇迹”——不是用代码控制情感，而是让每个灵魂都能自由定价自己的真心。他将“跨世界的羁绊”标价为“不可分割的一体”，系统界面绽放出彩虹般的光芒，现实中的癌细胞与提瓦特的良知数值同时停止了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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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从数据流中钻出来，手里捧着一颗跳动的金色心脏：“这是初代定价者留给你的礼物，她说真正的良知，永远生于破碎。”

心脏融入林渊体内的瞬间，所有世界线的“良知工厂”同时爆炸。商业之神的残识在虚空中出最后的尖叫：“你们以为赢了？当人类尝到量产信任的甜头，终会自己走进工厂”

但它的声音被淹没在欢呼声中。风息城的难民们用糖果交换故事，璃月港的商人开始签署“良知留白契约”，允许交易中存在o的非功利空间。林渊站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看着荧的光点重新凝聚，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现实世界的晨光中，克隆体摘下机械义眼，露出与红裙女子同款的褐色瞳孔。她将“良知提取仪”改造成咖啡机，煮出的咖啡杯壁上凝结着水雾，像极了人类的眼泪。派蒙的系统界面弹出新提示：【检测到新型良知病毒——「自愿奴役」，传播途径：对完美信任的渴望】。

林渊握着荧的手，看见远处的地平线上升起新的价签，这次的内容是：【真实信任vs完美伪善，您选择哪一个？】而在价签下方，无数只手正在同时举起，有的选择前者，有的选择后者，更多的人，则在价签上写下了第三个答案——“我不知道，但我想试试”。

次章预告：

提瓦特出现“良知自由军”，主张彻底消灭所有价签；现实世界的咖啡店里，克隆体开始记录人类的真实情感；林渊的系统出现神秘选项【是否删除良知模块，成为完美定价者】。最致命的是，荧的光点中突然混入深渊代码，她看着林渊的眼神，第一次充满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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