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炔上前接过孩子,接过保姆递过来的婴儿专用纸巾擦了擦小脸上的眼泪。
“我就想着,我们俩个应该生不出来脾气好的孩子。”
桑琳琅扒着周炔的胳膊,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软嘟嘟的侧脸。
“谁脾气不好了?你脾气才不好。”
桑琳琅瞪着周炔。
“反正我脾气好得不得了!”
两个人凑到一处说话,孩子很快又睡了。
桑琳琅踮脚过去亲了亲孩子的小脸,周炔低头亲了亲桑琳琅的顶。
孩子让婴儿嫂抱走,周炔把桑琳琅抱了起来。
桑琳琅捧着周炔的脸,细长的手指一寸寸的摸索,像是在检查自己无比珍视的藏品。
周炔被她摸得心里痒,抱着人往主卧走。
门后的呼吸交融,逐渐变得混乱失序。
桑琳琅拉开距离,捂着周炔追过来的唇失笑。
“你急什么啊?”
周炔也笑,但他没打算改,就是很急,急着把人圈进自己的领地。
桑琳琅越让周炔慢点,周炔越急切,故意做对似的。
桑琳琅不知道周炔是不是把这个当成了闺房乐趣,反正他在这个方面简直像个毛头小子。
桑琳琅没见过他在其他地方变得这么幼稚、炫耀、有时候甚至像是在撒娇。
从浴室出来桑琳琅就软了,趴在床上连笑的力气都没了。
都怪他那样急,才现这边没准备防护措施,周炔就那么跑进卧室翻了好几个抽屉,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
桑琳琅笑他,他只闷头做自己的事,水波以两个人为中心点往外扩散。
等到周炔满足,桑琳琅才扬手无力的捶打了他好几下。
看着周炔精神焕的表情,她却累的眼睛都连不想睁了,她真想不通,为什么累的人会是她。
心里不平衡,就想找点事。
“你知道……戴这些东西也不是百分百避孕的吗?”
周炔给桑琳琅清理的动作一僵,眉头皱起了好久。
自从有了孩子,周炔就将这个事当成头等大事来对待,他难以想象如果又被他弄出来个孩子该怎么办!
周炔预约了手术。
桑琳琅知道的时候很惊奇的看着他。
“你确定?”
“嗯。”
周炔表情坚定的像是要入党。
“这个手术不可逆的,你知道吧?”
桑琳琅觉得她还是应该多问两句。
周炔盯着桑琳琅半晌,薄唇突然扬起邪恶的弧度。
“以后我可以不戴……”
桑琳琅:“……”
周炔被桑琳琅砸了两圈,但笑得更加肆意。
“你……你真的像个变态,用那东西又不只是为了避孕,还有一些病啊什么的。”
“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