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哭了。”她轻轻扯开他肩膀上的衣裳,“再哭眼睛都肿了。”
随着衣裳被解开,他再如何保守愚钝也知道要发生什么。
他低喘着气,微微偏过头,轻轻呜咽着,任由妻主在脖颈处亲吻。
他攥着枕巾,眼眸湿淋淋的,不知道为何就变成把他压在这亲。
明明他在哭诉今日的事情。
难道孩子不重要吗?
还是他怀不怀孩子这件事情不重要。
接着,他的腰身被禁锢住。
妻主的手掌并不细腻,反而带着薄茧,慢慢挪移过他的腰身,总是让人有些难以启齿。
又滚烫又让人喜欢。
很快地,他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软着身子,薄薄的皮肤染上其他东西,双手无力地攀在妻主的脖颈处,软声低泣。
“妻……妻主,等一下。”
他轻轻低呼着,被握住手腕固定在头顶上,双腿曲起来,浑身抖着。
两个时辰后。
被抱着洗干净的李持安伏在她的怀里,张口咬住了她脖颈处的软肉,随后松开,舔了舔那,轻轻呜咽着。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一定要找到那人是谁,非得扒了那个人的皮。
他脸上的泪水已经被擦干,睫毛却依旧黏湿在一块,浑身都透着软香,微微睁开眼睛无意识地蹭了蹭女人的下颚。
绵软无力的腰身被女人紧紧抱着,也能缓和那一点酸痛。
重新回到床榻上,他被压着亲,也无意识地挣扎着,动作很轻,一点用也没有。
挣扎无果后,他被撬开齿贝,下意识迎合着,红润饱满的唇带着柔色。
不过一会儿,里面就发出散碎的声音,殷红湿滑的小舌在里面若隐若现。
陷在被褥里的他低低求饶着,求她放过自己,明日再亲再抱也好。
反正他都被她拘在府上,什么时候回来都能看到他,对他做什么也不会有人质疑,甚至府上的那些仆从人人都会站在她那一边。
“乖,张开。”女人低声劝诱他,不容置疑。
迷迷糊糊的他乖巧地张开,想着妻主果然变了很多。
她之前不会这般跟他说话的,向来顺着他,说话都不敢重点,把他当宝宠着,婚前更是亲不敢亲,抱也不敢抱。如今成婚后,在他身上的花样越来越多,之前的做派全然是假的,哪里还有之前那般守礼古板。
果然人有权有势后,就要变了。
现在都要关着他了,甩她的官威。
若母亲还在京都,她定然不会做这些,可怜他如今胳膊拗不过大腿,又嫁给她,彻底被人抓得死死的。
……
转而一个月后。
本以为能够歇息的云竖等着下朝后就回府,冷不丁就接到了去边疆安抚民心的指令。
朝堂上,云竖看向主动提出这个建议的姚妗,她此刻很得意。
她想到这一月里,这人时不时出现在她的府邸四周,又是她名义的铺子,又是她必经的道路。
哪里会看不出她什么企图。
云竖想着,她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明明现在她的官职比姚妗高,虽然她后背无人撑腰,但是要整姚妗也不是不行。
本想着她是女主,也不必与她太过针锋相对。
云竖接下指令,站直身子,面上慢慢覆上一场淡淡的冷意。
那姚妗就别怪她坏了她往后的前程。
退朝后。
昭鹤与她走在一块。
她突然说道,“我要成亲了,婚期是两个月后。”
云竖还想着怎么折腾那姚妗,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恭喜。”
“听说边疆还在打,你又是御前的翰林,得小心一点才好。”
云竖总是待在圣上身边,自然更了解边疆的情况。
“来往将近两月,说不定我能赶上你的婚礼。”云竖说起了其他。
“只不过,我一走两月,还得请你帮我帮衬一下府上。”云竖难得缓和语气道,“内人笨拙无知,无人照看,我心有担忧。”
昭鹤连忙应下,“这我自然会帮你。你打算何日启程”
“三日后吧。”云竖说道。
明日是长宁殿下的宴会,特意邀请她,姚妗也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