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他在瑞士回不来,我就告诉他,我是喜欢他的,也要问一问他对我的看法。”沈满慈仰天,眼眶内早已是泪光盈盈。
沈颜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沈满慈,于是展开手臂抱住了她。
“早知道,我们就去瑞士了。”
“瑞士有霍星来,你还去吗?”
沈颜卿咬住下唇,“感情太难了”
她为沈满慈的暗恋无疾而终感伤,也为自己相爱却没有相伴资格难过。
“或许,人生本就这样,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沈满慈长叹一声,“你是我,第一个倾诉的人。”
沈颜卿:“那么难过的事憋在心里,不会更难过吗?”
沈满慈:“他的离开,和你与霍星来分开的感觉不同。”
那就像降落在她青春里的一场骤雨,但她行色匆匆,且没有躲避的雨伞。
所以即便心动,即便神伤,急着赶路的人,没有时间坐在路边喝一杯咖啡。
“卿卿”可沈满慈的声音仍旧哽咽,“我连为他哭的身份,都没有。”
说完,沈满慈将杯中最后一口咖啡喝完,
等她再放下杯盏,眼底的悲伤又已散去。
“我去睡了,晚安。”
瞧着沈满慈故作潇洒,却满是落寞的背影,沈颜卿手指摩挲着推至自己面前的咖啡杯沿。
她不知道该用惋惜还是遗憾去形容此刻的心情。
或许是,她还不知道霍卓言视角下,如何看待和沈满慈的感情。
可喜欢也好,无感也罢。
沈满慈已经将自己也困在了那片雪山之下。
她在用另一种极端的方式,去继续那段感情。
“死在青春里的白月光,是这种感觉呀”
沈颜卿呢喃一句,推开木门,趿拉着日式拖鞋踏进雪地。
她突然很想去找沈满慈,一起再将《情书》看一遍。
然后学着渡边博子,面对雪山高喊:你好吗?我很好!
但就在沈颜卿刚准备转身,去找沈满慈商量这一想法时。
突然看到站在不远处,路灯下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霍星来穿着棉服,沈颜卿却觉得衣服之下,是一具消瘦的骨架。
她也惊讶于,霍星来是怎么得知她的行程,又追至日本的。
但本能的逃避,让沈颜卿很快回过神来。
她直接转过身去,想回到屋内。
霍星来却已经行至她面前,没给她丝毫逃跑的机会。
下刻,她已被抱进满是俊烈沉敛的沉木檀香气味的怀中。
沈颜卿本能挣扎,才发现霍星来的身体已经恢复完全。
宽大的棉服下,早就不是消瘦的身形。
她被牢牢桎梏于怀中,没有半点挣扎逃离的可能。
“霍星来,你疯了吗?”女孩子委屈的质问他。
霍星来将脸埋在她颈间,有温热香甜的气味引诱着,他突然张口咬了下去。
像是吸血鬼给自己的猎物烙下记号,霍星来的舌尖贴着她吮吸出一块猩红的斑点。
“小骗子,我都知道了!”
卑劣的男人,不肯做到真正的放手。
于是派人去调查她的恋情情况,才发现艾伯特刚准备告白,就有小天鹅吓得连忙飞往日本度假。
而当他知道沈颜卿选择的是小樽这座城时,就更加笃定,他的女孩心里没装过别人。
沈颜卿微扬脖颈,还是那副不肯服输的倔强模样。
这也让霍星来心底横生一股征服的欲望。
他稍一颔首,咬住女孩子温热的唇。
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人,再有亲密举动,就像翻开虽被尘封却早已阅读百遍的童话书。
他知道哪里最能勾起她喘息,然后侵城掠地地,缠着她舌尖夺去她呼吸。
直到沈颜卿全然沉浸到这个,突然却充满思念和蛊惑的吻中。
霍星来才捧住她脸颊,缓缓将她拥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