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没有坏掉,苏知放心了。
苏知正在严谨地思考科学频道,就猝不及防听见谢疑在他耳边接着道:“所以,吃你的东西,也会让我心情很好。”
“……”
苏知呆住了。
怎么突然说到这个?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理解错了,但是并没有。
因为谢疑说话的时候,手已经明示地放在他微微起了反应的部位上,隔着轻薄的衣物捏了一下,捏得苏知发出一声闷哼,脊背蹿过细密的电流,前几次被取悦的经历如同毒药一般在他脑海里回笼,几乎立刻攫住了他的神智。
谢疑嗓音很沉,带着沙哑的引诱:“我帮你。”
帮什么?
帮他……然后又吃下去吗?
苏知瞬间面红耳赤,一眨眼变成蒸汽小鸟,往外噗噗冒热气,把人一下推开,着急地找借口推辞:“不要,我、我饿了——该吃饭了!先吃饭!”
谢疑被他推得往沙发后背上一倒,他本来就没用太大力气环绕住苏知,看着人慌乱地从自己身上跳下去,跑到沙发另一侧看着他。
谢疑唇角勾起个微小的弧度,似笑非笑,在苏知警惕的视线中,起身往厨房去了。
……
谢疑花了半个多小时做了晚饭。
虽然有做饭的阿姨,但大部分时间都不会过来别墅,只有谢疑有事来不及做饭的时候会来,平时家里的饭大部分是谢疑负责的。
晚饭是烤苹果牛排饭,煎得正好的牛排配上酸酸甜甜被烤得软乎乎的苹果块,牛排被细心地切成小块,方便取食。
谢疑还切了一份菠萝,当做饭后水果。
不过苏知是个猫舌头,吃了几块就不吃了,全部推给谢疑解决。
饭后被谢疑拉着去散步的时候,苏知和谢疑讨论了花园的具体设计。
虽然谢疑是为了讨他欢心才有的这个想法,苏知还是希望他能通过参与感体会到一点乐趣。
洗完澡,谢疑把他困在身下。
傍晚被打断的亲密死灰复燃,苏知想起谢疑说的那些大胆的话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但年轻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被擅长捕猎的enigma用快乐做成的陷阱捕获,被捏着腰揉了几下就只记得抖了,推拒的手也变成环抱。
同居后,他们不是每天都擦枪走火,频率大概是隔两三天一次,这对enigma而言是个很克制的频率,而且每次都没做到最后,谢疑确实说到做到,迄今为止只用手指让他适应,已经很温和。
可即使如此,对苏知而言也已经足够难以承受。
指节刚一探入,苏知就控制不住地往上耸,想要逃跑,又被死死掐着腰按住。已经几次了,他都无法适应这种被拓开的恐怖入侵感,enigma的手指修长,筋骨明显,指节处略粗大,存在感十分强烈,吞没的时候,苏知能感受到每一寸手指的形状。
指腹微微的粗粝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酷刑,苏知咬着谢疑的肩膀,眼泪和哼声一齐往外涌,大脑被交织的残酷和愉悦充斥,几乎要在这种烟花般绚烂的冲击下死去。
他忍不住往下伸出手,试图推开enigma的手腕,想让他出去。
声音里带着战栗的哭腔:“谢疑,不要,你走开——”
“放松。”
男人不为所动地伸手把苏知推他手腕上的手扯开,手背上的青筋蔓延到小臂,不顾肩膀上骤然加重的力道,残忍地抵到底。
“……”
苏知瞳孔微微扩开,视网膜倒影白炽灯,有一小会儿已经失去视物能力,眼前的一切都是涣散的。
还是小腹处被舔舐的动静让他回过神,瞳孔聚焦,眼珠翻动,费力地往下看。
enigma抬头,舔干净下唇蹭到浊痕,顶着一张英俊沉郁的脸,突然说:“甜的。”
苏知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吃就吃了,怎么还要评价一下?!
苏知把他的脑袋用力从小腹上推开,结巴起来:“你、你在胡说什么?”
怎么可能是甜的?
“没胡说,今天吃了菠萝,会变甜。”
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被谢疑那个“吃了他的东西会心情好”的诡异说法,苏知羞耻过后,居然还有余力想,他只吃了一点菠萝,剩下的都是谢疑吃的,要变味道也是谢疑变,不是他。
“……”
不对,他想这个干嘛?
苏知已经没力气了,谢疑却还没结束。
他的手软绵绵地握了几次握不住,谢疑沉沉看他两眼,忽然伸手把他翻过来,在苏知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按住他的后颈,同时挤进他腿间。
“唔唔——谢疑,不要——”
苏知的声音被捂在枕头里,显得闷闷的,他伸手抓在枕头上,抓出深深的皱痕,显出主人内心的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