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云笙鼓起两只大眼珠子,在萧阙脸上刮来刮去表示不满。
他儿子回来都还没有给府中打招呼,今日上朝才知晓已经接下圣旨,他气得早饭都比往常少用了几碗。
待大殿中走得差不多,礼槿知对着礼槿澜相视一笑。
见着四弟安然无恙,无声的松了口气。
从那夜宫变后就再也没见过四弟,家中众人无一不担忧,却无从知晓其下落。
找遍京都,仿若从未有过此人的痕迹,后来现新帝的人也明里暗里守着将军府。
他就知晓,四弟定是在躲着谁。
如今看来,只怕四弟与新帝之间有他人不可知的秘密。
他站在武将行列偏内侧,借着龙柱遮挡观察着新帝,现新帝目光总在四弟身上,让他生出一种猜测。
回过神,看着父亲还站在原地,一副大不敬的表情盯着新帝。
急忙拉住他。
“父亲,该走了,等四弟议事完再询问也不迟。”
“哼!!不行,我就在宫门口等!”
待群臣退尽,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几人身影。
萧阙指尖摩挲着玉带,漫不经心地扫过礼云笙两人,“怎么,大将军有事与朕商议?”
“臣也想替陛下分忧,不如一起去书房回禀!”
萧阙勾唇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礼大将军,那说说纳税之事,如何实行下去!”
礼云笙梗着脖子,脸不红心不跳的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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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回去问问我儿子就知晓了,我这么多儿子,总有办法…”
越说越小声,无意扫过小儿子难看的脸色,更加不知所措。
礼槿知汗颜,上前恭敬的行礼。
“还请陛下恕罪,大将军只是太过忧虑陛下,想替陛下分忧,以至于惊扰陛下,这就不打扰陛下与摄政王了!”
说着,伸手拉住礼云笙,带着力道强行拖走!
礼云笙喉间出闷吼,气的不行。
两人退出大殿。
礼槿知总觉得父亲有事瞒着他,并且还是关于四弟的。
因为只要提及四弟之事,他眼尾总会不自觉抖动。
别人不清楚,他可了解父亲,只要遇上撒谎的事,他就会眼尾轻微抖动。
“先回府,若是父亲再如此胡闹,那就请辞回家,不必上朝了!”
望着甩袖走在前方的大儿子,听着儿子那倒反天罡的话语,更加生气。
“现在想来,对我最好的还是你们祖父,你们这些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都让我操碎了心。”
殿中只剩下两人。
礼槿澜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莫非陛下要臣十二时辰轮番驱策?从夜半更鼓至翌日鸡鸣,此时是下朝时间,我该回去休息了!”
他听着她满含怨气的声音,喉结滚了下才抬眸,“朕有此意,那你愿意?”
礼槿澜扯了扯脖颈上紧绷的衣襟,一身玄黑蟒袍服制衬得身姿愈颀长,闻言挑眉,“不要消耗我的耐心,我这人耐心极少!”
“嗯,看出来了!但你还是要随朕去御书房!”
礼槿澜眉心突突直跳,是被萧阙给气的,那眼中燃烧着近乎执拗的光芒令她窒息。
他缓缓走下玉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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