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件不是我让他写的…”
“嗯,我信你!……”
下一封还是萧阙的。
是京都太子问他执掌兵权没有。
“萧煜问你执掌兵权没有,元帅符在何处?”
顺手抛给萧阙,“快去回信!写完后拿过来我过目后就可以送出去了!”
萧阙气的抚着胸口不断安慰自己,“你…你懂不懂尊重人…”
礼槿澜侧过脸,晲了一眼他,“你难道忘了,没有我,你的兄长如今狗屁不是,别说太子之位,已经死得透透的!还有你——不是我出手,你还能站在此处?”
萧阙有意无意的忘记眼前的人,就是那个黑衣人。
如今听她亲口说出,一种想刨地钻进去的窘迫感陡然袭来。
谁能想十一二岁的少年,医术无双,武功高绝,将皇权玩弄于股掌之间,说出去有人信吗?
“你真的是人吗?”
礼槿澜点了点头,“是!”
萧阙恍然想起,顾泰说她知晓天机。
也许她早就知晓自己上一世那些荒唐的事才对。
但见她毫无反应,又不禁怀疑起来。
……
她专注的沉浸在公文里,不知萧阙何时离开的。
不知深夜几许。
她指尖被冻的泛红,烛火跳动间,端起茶盏送入唇间,突然呛了口冷茶,掩唇猛地咳嗽起来。
沈宴七听见声音,慌乱的站起身,惊觉主子的茶只怕早已冷掉,“主子,我再去给你换茶水,您稍等!”
礼槿澜微微摇头,搁置下朱笔,握了握冷的硬的手指,呵出一口白气。
“给我送一壶烈酒,今夜有些冷,你们也早些回去安歇吧!”
东南隔帘中。
萧阙倚在自己的行榻上,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左右翻身都觉得拥挤。
侧耳听见外间传来的低哑的声音。
想到外间那人还在桌案前处理公务,就忍不住生出一股闷气。
暗自腹诽,谁让你拦截那么多信!
累死你!
忽然一阵冷风吹进,脚步声在外间行走,沈宴七捧着酒壶放在桌案上,还放了一碟烧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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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槿澜点了点头,想到如今的公文,即要处理京都的,边关的,其他州郡的加急公务,她都头痛不已。
曾经有槐云替她默默的做好,如今全靠她一人,是无法完成的。
“下去吧,今夜就这样!明日替我寻一个可靠的人,以后近前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