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祁聿风这样炽烈的注视着。
路听的脸颊突然就冒出一股无名的火。
他的腮变得老烫!还没散去的愧疚和祁聿风投来的炽烈相互激撞。路听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他纠结了三天的事情!整整三天三夜!
到头来,祁聿风,居然说,他不介意?
他是傻子吗?他是傻子吗?!!!
但路听心中的愧疚却还是消不掉。
因为他非常明白,自己就是做错了。
只不过他太幸运,摊上这么个好老公!
路听低着头,手在祁聿风的掌心翻来翻去。
祁聿风看出他还有心思。
男人又微微一笑,抬手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尖,
“还有什么心事吗?”
“有心事就说,老公都同意。”
“做什么老公都会给你兜底!”
“……”
路听低着头,握住祁聿风的一根手指。
他声音很小,近乎蚊子的喃喃。
脸一点点外显烧红,耳朵根的绯红随着声音蔓延。语调也磕磕绊绊,那节奏仿佛是在要什么奇世珍宝。
“可是我……我心里没底。”
“祁聿风,我可不可以被你、狠狠惩罚一顿?作为这件事的了结、我犯错误该应有的惩罚。”
“我……你狠狠、打我辟谷一顿吧!”
“……”
祁聿风的眸子暗了暗。
他还是蹲着,但目光里的温柔,已经变了色。
深渊不见底,那只手抬高了,摸到了路听的脸颊。
从上滑到下,停在了下巴处。
“为什么。”
路听下巴靠在男人的手里。
他不语,只是一味的,在那掌心摇晃磨搓。
突然,祁聿风站起身。
将路听从案台上一把抱起!
他抱着路听,大步流星走出了茶水间。
这个庄园里的房子是一座挨着一座,有接近二十座房子簇拥在这里。
路听喜欢啬啬和打辟谷,祁聿风当然会为他挑几栋房子,专门做这些爱好的场地。
只是平日里,他们根本来不及,去专门的地方玩乐。
从主卧走出来,路听身上为数不多的几件已服就被一缕缕撕掉。
等到了光线比较微弱的那栋房子时,路听已经被妥的全身红果。
他的身体呈现近乎熟透了的粉红色,脚趾紧紧抓着脚掌。门居然是自动感应的,祁聿风一只脚踏入室内,旁边的温感灯立刻全亮。
地板铺满了浓密的羊毛地毯,即便摔上去也不会有一丝痛感。这是专门为刑罚所设计,这间灯火幽暗的密室挂着的匾额就用金灿灿大笔书写着【打辟谷室】四个大字!
路听被祁聿风扔到了地上。
他看了眼那匾额,再看着自己全身果着趴在地面,脸色瞬间红透,又羞又兴奋。
四面的墙都是玻璃镜,倒映出室内的精装修,以及那琳琅满目的刑罚架子、造型各异的抽辟谷鞭。
每一座架子旁边,都设立了一个可活动的五层小车。
祁聿风拉开最靠近路听被摔地方的小车第一层。
从里面,取出一个用雾面PVC袋包装的针管和液体瓶。
扔到路听脚边。
“这是你说的。”祁聿风的温柔不再,换上那每一次稠打他时,最迷人的master感,
“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