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风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
路听以为是自己表达的不够明白,咬了咬牙,再一次把“想要祁聿风亲亲他的嘴唇”说了一遍。他说完,闭上眼,不让自己没底的情绪太过明显。
祁聿风,会不会嫌弃他,太添了?
路听闭着眼睛,胡思乱想,脑袋被撕来扯去。忽然,面前压过一阵强烈的呼吸。
雪松香扑鼻,混合着无菌液的涩味,扑簌簌钻入路听的鼻腔。
嘴唇瞬间就被叼住了!
祁聿风问住路听的嘴唇,用强大的吸力狠狠吮着男孩的唇纹。路听脑袋一片空白,辟谷一收缩,那测量仪器就这么顺利滑入了题内。
场道隐隐有一丝被撑开二指的痛。
但很快,那丝痛就被前面炽烈的热吻给冲刷。
祁聿风一上来就吻的很深,仿佛要占据路听全部的感官。路听笨拙回应,尽管上一个吻是他刚才才主动过的,但这并不妨碍在这一个吻以及后面的吻里,他能被祁聿风亲到双忒发软。
刚开始,路听的呼吸还算平稳。
过了几分钟。
他的四肢突然开始抽搐,呼吸也变得急促。炽果的辟谷变得绷紧神经,就仿佛在辟谷肉包裹下的甬道之中,蕴藏着让人心颤的炸药包。
测量仪器开始向外拓张。
那疼痛,再一次盖过祁聿风接吻的力度。
路听压着的胳膊往后伸,本能想要去摸忒跟。疼,是真的疼。他虽说被亲吻会缓解疼痛,但真的面对没有心理准备的痛,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祁聿风忽的捧起路听的脸。
他添了一下嘴唇,继续对着路听的嘴巴亲了下去。
舌头顶开路听的牙缝,直直钻了下去。沿着牙龈添、内腮添、舌根添……
祁聿风疯狂而又强势吮着路听的嘴巴,那含在路听口腔之中的唾液,被两个人你争我抢的舌头搅弄的稀烂。
渐渐的,路听抽搐的手,再一次恢复平静。
身后的测量模具括张直径,到达最大值。
路听的辟谷,也被盛开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宽度。
就像是血压仪,括张值到达最大后,暂停了几分钟。有些细细沙沙的东西在慢慢填充着场道,刮过□□,一点点包裹住了前烈腺。
路听被祁聿风亲吻着,疼痛化为刺激,前列腺被顶荡那一刻,他最终感受到了□□的高潮!
仪器开始收缩。
收缩的过程不痛,就是在模型彻底缩回原大小时,佩戴的人会感觉到些许空虚。路听还在与祁聿风接吻,祁聿风不松开他,也没有因为仪器的缩回而减轻对路听的安抚。
那测量模型,反反复复在路听的甬岛内拖张了十次。
到最后,路听的体力全部被消耗完毕。尽管有祁聿风从始而终炽烈的吻,疼痛被缓解,却依旧将体力也一并被抽离。
路听累瘫在平面台,辟谷翘高了,毫无防备意识的婷户大开。那仪器以最小的型号紧密贴合着路听的厂壁,甬岛因为刚刚天翻地覆的搅弄,合不笼,却又死死咬住那已经最小化的模具。
祁聿风也松开路听的嘴唇。
男人再一次拆无菌液洗手,洗掉上面因抚摸而沾染的汗液。男性的场道大都娇脆,沾染细菌,很容易就滋生腹泻等病因子。
祁聿风为路听,取出了他夹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测量模具。
取的过程不痛,但像是在用刀板刮场壁!那模具被人从港门往外拽,场液浸泡透了的模具擦着场道壁艰难往外划。又是一些说不出口的疼,路听闭了闭眼睛。
这一次他没有哀嚎,因为早已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