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听愣了几秒钟。
但还是起了身,慢吞吞,挪步了过去。
他看到,祁聿风放到台面上的,是一袋一次性医用手套。
“这是要做什么……”路听问。
祁聿风慢条斯理撕开包装袋,把那泡在无菌液中的手套取出,滴了滴上面的水。
拉扯,开开橡胶的筋。
“测量一下你的纲与直肠的深浅松紧值域。”
“……”
“……”
“……”
路听的耳朵瞬间红成大熟虾!
测、测港门?!
“为、为什么要测这个……”路听失语。
祁聿风开好了手套的筋。
抖开,斯文戴上。
那修长的指骨节,瞬间就被白色橡胶包裹。
“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上一次用到不合尺村的安磨梆,你哭的有多么惨痛吗?”祁聿风突然靠近。
路听的脸蛋被他深邃的目光灼烧。
心脏被攥紧,又紧张又激动,想要退后,身体却诚实的根本动弹不得。
上一次被用一个婴儿手臂那么大的安磨梆伺候,那滋味,他、他绝对不愿意再回忆!
路听猛地摇头,
“不想不想……”
祁聿风伸手,勾了一下他的衬衣领口纽扣,
“所以要制定专属于我们听听宝宝的安磨梆呀。”
“好了好了,乖,不痛。乖乖,把衣服换下,然后上来这平面台。”
“膝盖跪在两侧的凹窝里,翘起辟谷。”
“……”
路听再也没有犹豫,他顺溜妥掉了全部的衣服,光溜全身,爬上了平面台。
他确实不想再用不合适的安磨梆。
况且应激害羞过去后,他其实也有点,想被祁聿风,粗鲁对待纲门……
祁聿风摆弄好翻模池,从小推车第一层抽屉里拿出了几个粗大的医用玻璃瓶。
里面是熟悉的淡黄色关场液……
瓶口被拔开,瞬间那淡淡的味道传入了路听的鼻腔之中。
关场的难忘记忆让他不自觉夹紧了皮炎。
祁聿风用拇指按压住瓶口,摇晃了两下那玻璃瓶中的液体。
瓶子里瞬间冒出一个个聚不起来的粘稠泡泡。
那是等会儿会让路听醉生梦死的因子……
路听的皮炎更加用力的收缩。
待到液体中的泡泡彻底消破,一支黑色的细软管插入了瓶口。
软管另一端连接了一枚差不多一指宽的PVC尖嘴。
做的像极了港塞,又比港塞多了四条开口。
淡褐色的液体,正沿着那细管,滴滴嗒嗒往桌面上滴落液体。
“抬高辟谷。”祁聿风“啪-”的一掌拍在了路听的右侧屯,
“把胳膊伸向后背,抱住屯瓣。”
“掰开,露出你的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