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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下结束,路听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原本白嫩的辟谷再一次变成了紫红。
半遮半掩,一半伸入到内库里。这样只拖一半被打辟谷,竟然有一种独特的刺激感。
他大口喘着气,双眼有点散光。祁聿风的打是真枪实弹的打,路听没想到祁聿风打的这么舒心上手,自己能那么快就适应节奏。
仿佛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
祁聿风将腰带重新系回腰间,变回那温润如风翩翩公子的形象。
路听像个小狗那样趴在那里,心里有底酸酸的,明明兴奋,却又委屈。祁聿风也不再严肃,他给路听褪下全部的内库,被绷紧的辟谷肉终于全部释放在外。
红红的伤痕,有些血块肿。祁聿风用指尖拨弄,引得路听身子剧烈发颤。
心底那些委屈,嘟嘟全部涌上了眼眶。
“呜呜呜——呜呜呜——”
伤不重,都不需要药油揉抹。祁聿风转身就把呜呜哭的路听揽入怀内,让他靠在自己的大忒上,手指不断抹男孩坠落他裤子上的泪。
“呜呜呜,好疼啊,老公!”
“……”
“好痛好痛!辟谷真的好疼!好痛好痛好痛!”
“……”
打辟谷后,安抚是最不可少的,而祁聿风沉默的温柔就是路听最好的抚慰。任凭路听怎样的释放情绪,他都全部接纳,用温柔的大掌,不断抚摸着路听的脊背、辟谷。
撒娇了好一会儿,路听终于停止哭泣。他窝在祁聿风怀里,释放掉所有不快乐,此时此刻身心是绝对的放松。
路听趴了一会儿,抬起头,问祁聿风,接下来要干嘛?
祁聿风:“十点钟,我们出去买东西。”
路听:“买什么呀?”
他看了看表,现在才八点。
祁聿风摸着路听的脑袋,没有隐瞒,回答道,
“去买,适合你的电动棒。”
“……”
路听的脸瞬间滚烫。
他不再那么羞涩,感觉这就是他们今天应该去做的。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祁聿风摸着他的头,他把脸往男人西裤里埋,手指攥了攥西裤布料。
祁聿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继续安抚着路听。又过了好一会儿,路听头顶,突然响起低低的嗓音,
“mypleasure。”
?
路听松开手,去看祁聿风。
祁聿风笑了一下,摇摇头。然后他拍拍路听的肩膀,让他坐起来。
路听听话,乖乖坐起,跪坐在男人面前。
“mypleasure。”
祁聿风忽然又重复了一遍。
路听问这是什么。
祁聿风笑着,忽然就靠近路听的脸。
将人搂着腰,带入到自己的怀里。他吻了吻男孩的耳边,声音一卷一卷,涌入到路听的耳蜗内,
“你的,安全||词。”
啪——!
一声重重的响音,响彻在了路听红种的屯部。
路听瞪圆了双眼。
刚要张嘴大喊疼痛,祁聿风食指抵住他的唇,威严上升,笼罩了整个房间,
“说出你的安全||词!”
“疼,就说安全||词!如果不说,我就会用这个力度,抽你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