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听跪在男人的双忒间,幸福的抬头。
他真的没有半点儿不适应,没有屈辱不堪的感受。祁聿风真的很厉害,说要开发他最大程度的快乐,就真的把一件在外人眼中看起来相当“受辱”的事情,丝滑转化为激发路听快乐的开关。
路听的下巴被祁聿风抬起,被唾沫湿润过后的红唇,在幽暗的光线下翻着晶莹的色泽。祁聿风用拇指重新抚摸上路听到唇,上一下,下一下。
当他再次拉开与路听的距离时,路听好不容易穿好的白衬衣黑色短裤,已经被他妥的□□。
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内库,以及光滑小腿下过膝白袜、圆头黑色皮鞋。
祁聿风俯身,低头,手指抬着路听到下巴,亲吻了他的嘴唇。
“现在,去床上。”
“将内库蜕至膝盖,趴下,屈膝跪好。挺起你的辟谷,并且分开大忒。”
“以及——纲门对向门的方向。”
每一个要求,都是听完会面红耳赤的效果。
但路听不会,他已完全进入状态,他感觉到自己那变|态的性癖被打开,全身全心都得到了抚慰。他听话的站起身,并恋恋不舍离开祁聿风的食指。
回到套房的里间,刚关上门,路听的心跳就狂跳不已。
他稍微拉回了一点儿理智。
理智让他,有点儿想哭。
他的那些不堪言的“喜好”,终于得到了理解。真的有人愿意陪他去玩,剖开他丑陋的心,认真且不嫌弃的对待他的一分一毫。
那个人,还是他最爱的男人。
路听想哭,用手按住眼睛。他缓和了一下情绪,一步步走向大床。
祁聿风在套房外间,静等了片刻。
十分钟后,屋内彻底没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男人站起身,漆黑铮亮的皮靴,踩在暗红的地毯上。
五指贴住厚重的门板。
轻轻,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景象,永远都能让人喉咙一紧——
暗红色调的起居室,黑色窗纱帷幔徐徐垂落。房间内的其他家具都掩在黑色阴影之中,看不清轮廓,唯有头顶打下来的赤光,将正中央的大床照的透明晶亮。
路听跪在大床的正中央!
他的腰塌的极低,辟谷挺的却极翘。这样的姿势让从门正面进入的祁聿风,根本看不到祁聿风的肢体部位,映入眼帘的便是路听翘起的蜜桃屯,和分开轻颤的雪白大忒。
白袜和皮鞋也没有脱掉,悬空在床边缘,似乎因为紧张,脚尖故意翘起到绷直。
祁聿风迈开脚步,皮鞋点着地面,沉闷而又如罂粟毒药般蛊着人心,走了过来。
路听紧张到,拼命咽口水。
后面是未知的恐惧,兴奋又令人害怕。敞开了的□□感受到了熟悉又强力的压迫,辟谷克制不住的收缩,路听一口口吞下去自己的唾液,身子唰唰抖成筛子。
温热的大手,抚上了他的屯。
手指,勾起了他白色的内库边褶。
“没拖内库?嗯?”
路听脸嗖的胀红。
这是他,悄悄耍了点,小心机。
他想得到,祁聿风更多的“惩罚”,他变||态的爱着祁聿风,希望通过违背原则,得到更疼痛的“调校”。
祁聿风好像知道了他的小心机。
但又没有戳破。
男人的手勾着他的内库边缘,前面的布料勒着小腹,引发阵阵酥麻。
“不听话的坏孩子。”
啪-
内库里收缩的松紧带鞭打着路听的脊椎尾骨,路听被打,伸长脖子音叫。那手指却没有放过他,再一次勾住边缘。
将那遮羞布料,一寸寸,退至屯的一半。
露出半条,深壑屯缝。
松紧带捆箍着屯,居然别有一番酸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