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助理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像是得到心灵感应,他刚准备给大老板发短信汇报自己已经在门口准备好小路先生的衣服,里面的门锁瞬间传出“咔咔”拧开锁芯的声音。沉重的大门被人从里面往里拉,原本并不清晰的流水声与更浓重的麝香气味瞬间嘟嘟噜噜从门缝中涌向门外。
祁聿风没穿外衣,内搭白衬衣被铁锈水泡了大半部分,初秋天气还没有那么炎热,胸口前的衬衣几乎都湿了,湿透的纯棉布料压出去全部的空气,紧紧贴合上男人健硕的胸膛。
胸肌块状清晰,随着那一起一伏的呼吸一下下震着。
冒出的小尖尖处,隐约还有被人用嘴唇贴过的口涎水印记。
许助理不动声色忽视掉自家老板放当后的“纯色”,毕恭毕敬将手中的衣袋递给了祁聿风。祁聿风呼吸微喘,接过袋子。许林垂首,听到头顶喘息声后,微微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附近安排个酒店。”
“……”
尽管祁氏在这个县城早已买下各处的房产,但祁总仍旧选择去酒店。也是,酒店能更好的放大不正当行为的罪恶感,他们都在厕所打野战了,把水管都打爆了。回家的温馨当然满足不了青欲上头的激当。
许林默默点头。
祁聿风抬手,让他去吧,转身就重新回到了洗手间。附近原本已经被周末小情侣填满的高档酒店突然就全部终止接单,巨额流通,环境和服务最完善的那家酒店顶层总统套瞬间被腾出地理位置最优越的那一间。
祁聿风重新回到男洗手间最里侧的那个隔间。
门是虚掩的,祁聿风怕他出去时路听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但醉酒又佘过的路听格外听话,推开门,就看到路听服服帖帖坐在马桶上,被祁聿风的西服将腿上方都严严谨谨包裹住,艳处一个都看不到。
他就像一朵花,娇嫩的被呵护在男人深厚的西服之中。可西服再宽,也只是上衣,到路听的膝盖。泛着淡粉的膝盖下方,笔直小腿遮不住,孤零零垂落在马桶的边缘。
脚下就是足足两厘米厚的腥涩积水,可男孩翘起的脚丫,一点儿水珠都没有。
脚趾是染了腮红似的嫣粉色。
祁聿风将那衣服袋子挂在卫生纸盒上面的挂钩上,在这逼仄狭小的包间里,半蹲着跪在路听面前。
原本就窄隘的空间,因为男人的半蹲,仿佛一下子就被全部填充溢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不断沿路听四面八方的孔里往身体钻,又野蛮又霸道。但或许是祁聿风自身教养气质太过于斯文,那原始的侵略性十足的兽性,被温雅洗礼过,竟掩去了不少低俗孽欲,反而在路听体内刺激成宛若纯药的青动因子。
路听本已昏昏欲睡,射过后他疲惫不堪。祁聿风的气息瞬间又把他唤醒,躁动再一次将他的身体往外拉,炽条条的大白腿拧聚成两股绞绳。
“老公……”路听饥渴难耐地撩开了眼皮。
祁聿风原本是只想给他换好衣服。
他垂着眸,乌黑的头发像是一抹吞噬光线的深渊,幽暗的情绪紧紧吸引着周围动情的欲望,西裤绷紧着腿部肌肉的勒痕似乎就在表达着他不动情色。
他抬起路听一只光果的腿,大掌握住那小巧细腻的脚丫,在这逼仄的空间,竟然有些虔诚的克制。
圆润的脚趾间,还是有一丁点儿刚刚没有被擦拭干净的敬业。
祁聿风身上已经没有别的可支配的面料,他将叠好放在口袋里的酒红领带重新取出,几分钟前就是用它代替了浴巾为路听擦拭身体上的污秽。
领带还湿漉漉,即便被它的主人把角都给展平、叠的整整齐齐,都难掩它被迫去做了不属于他的“职分”之事。一块湿一块干涸灰白的真丝面料,再一次被擦拭向那关节都泛着粉的脚趾。
白色的稠液被吸入领带的真丝上,瞬间滚落置绸面中央。
豆浆与猩红酒色一下子就形成了极致鲜明的反差!
这样无形的视觉冲击无疑就是最烈的纯药!祁聿风暗淡的目光闪烁了好几下根本无法掩藏的炽烈星光,他擦脚的手顿了又顿,像是极力隐忍什么,痛苦又兴奋。
他艰难克制住了,继续擦。
擦到脚背,路听因为先开始波起,身体止不住发颤,脚丫抖的厉害,祁聿风握住他的脚背,想要低头吻一吻,给予他最纯粹的安抚。
脚被抬起、靠近嘴唇的那一刻。
路听一个颤抖,神经末梢促着肌肉纤维发出完全不受控制的摆动,小腿“蹭”向上翘,那脚心从男人控制的掌中弹跳而出。
竟然,刮到了祁聿风的嘴唇唇瓣!
脚趾的大拇指擦在了祁聿风的嘴唇,与男人在外永远抿成一条直线彰显威严的下唇瓣紧密结合。路听还在欢愉神音,然而从未拥有过的触感让他登时拉回了神志——
小腿肚又是不受控制地一抖。
路听惊恐,用脚趾贴祁聿风的嘴唇是他从来都不敢想的事情!然而越是害怕做出的事情就会愈发胆大,第二次的不受控制让他全身神经细胞都在惊慌,他努力想要将抽筋的腿抽回,却被祁聿风一把攥住了脚腕。
祁聿风薄唇微启,伸出舌头,
含住了,路听的脚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