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索普!”娜美急忙去拉他,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唐鹤童眼神一凝,见闻色捕捉到雾中传来的能量波动——那是一种类似声波的震动,能干扰大脑神经。他立刻运转金色能量,将其凝聚于喉咙,出一声清越的长啸。
啸声如同龙吟,带着生命能量的纯粹波动,瞬间撕裂了悠扬的歌声。乌索普浑身一震,迷茫的眼神渐渐清醒:“我……我刚才怎么了?”
“有人在雾里搞鬼。”唐鹤童盯着浓雾深处,“索隆,戒备。”
就在这时,雾中缓缓驶出一艘幽灵船。船身残破不堪,帆布如同破布条般飘荡,甲板上站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人,面容隐藏在兜帽下,只有一双苍白的手抱着一把竖琴。
“好久没遇到能抵抗我歌声的人了。”女人的声音如同她的歌声般空灵,“你们是谁?”
“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路飞抢先喊道。
女人似乎被逗笑了,兜帽下传来低低的笑声:“真有趣。我是罗拉,幽灵船的船长。这片雾是我的领域,只要我愿意,你们永远也走不出去。”
“那就打破它!”索隆拔刀相向。
“别冲动。”唐鹤童按住他的刀,“她没有杀气。”
罗拉确实没有敌意,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你们要去阿拉巴斯坦?”
“你怎么知道?”娜美惊讶地问。
“我在这片雾里待了十年,来往的船队都会经过这里。”罗拉拨动了一下琴弦,雾中浮现出影像——那是阿拉巴斯坦的地图,“最近那里可不太平,克洛克达尔那个混蛋,正在策划一场叛乱。”
“克洛克达尔?”唐鹤童心中一动,这个名字他在罗格镇听过,是王下七武海之一,沙沙果实能力者。
“他想夺取阿拉巴斯坦的国宝‘冥王’。”罗拉的声音低沉下来,“据说那是古代三大兵器之一,拥有毁灭世界的力量。”
古代兵器?!
唐鹤童想起了颠倒山沉入海底的那艘战舰,难道那就是“冥王”?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索隆警惕地问。
“因为你们很有趣。”罗拉的声音带着一丝怅然,“而且……我欠阿拉巴斯坦王室一个人情。”她从怀里掏出个海螺递给唐鹤童,“如果遇到麻烦,吹响这个,或许我能帮上忙。”
唐鹤童接过海螺,触碰到的瞬间,金色能量突然微微震动。他能感觉到,海螺里蕴含着与罗拉歌声同源的能量波动。
“雾会散的。”罗拉的身影渐渐隐入浓雾,“祝你们好运,未来的海贼王。”
幽灵船消失后,浓雾果然如同潮水般退去。夕阳重新洒满海面,照亮了远方的陆地轮廓——那就是阿拉巴斯坦。
“古代兵器……冥王……”唐鹤童握紧海螺,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颠倒山的战舰、生命之泉的能量、罗拉的警告,这些线索似乎都指向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们还要去阿拉巴斯坦吗?”乌索普咽了口唾沫,“听起来好危险。”
“去!”路飞毫不犹豫地说,“有麻烦才有意思!”
索隆也点头:“七武海吗?正好试试我的刀。”
娜美看着海图,眼神坚定:“阿拉巴斯坦有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我们不能错过。”
唐鹤童抬头望向阿拉巴斯坦的方向,那里的气息复杂而混乱——有王室的威严,有叛乱军的愤怒,还有一股隐藏极深的邪恶气息,如同蛰伏在沙漠中的毒蛇。
“踏影”号调整航向,朝着那片古老的沙漠王国驶去。甲板上,唐鹤童将短刀“影”横在膝头,指尖轻轻拂过刀身。那丝金色能量在体内缓缓流转,与融合之力交织成更复杂的纹路,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知道,阿拉巴斯坦之行,绝不会仅仅是一场叛乱那么简单。克洛克达尔的背后,或许还隐藏着更大的势力;而古代兵器的秘密,可能就藏在这片黄沙之下。
夕阳将“踏影”号的影子拉得很长,如同一条游向未知的鱼。远处的沙漠王国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城门的轮廓如同沉睡的巨兽,等待着唤醒它的人。伟大航路的征程,才刚刚掀开真正的篇章。
“踏影”号驶入阿拉巴斯坦的港口时,黄沙正顺着季风卷过码头。码头上的商贩们裹着头巾,吆喝声混着骆驼的嘶鸣,空气中弥漫着香料与汗水的味道。唐鹤童站在船头,见闻色如水流般漫过整座城市,却在触及市中心的宫殿时,感觉到一股滞涩的压迫感——那是被刻意掩盖的杀气,像埋在沙下的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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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都很紧张。”娜美收起航海图,指尖划过地图上标记的叛乱军据点,“你看他们的眼神,像是在害怕什么。”
路飞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上码头,正对着一串烤蜥蜴流口水:“索隆,唐鹤童,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先找个落脚点。”唐鹤童从船舱里拿出一个水囊,这是罗拉临走时塞给他的,据说里面装着能在沙漠中指引方向的“沙之泪”,“索隆,你去打探克洛克达尔的消息。娜美,兑换贝利顺便买份详细地图。乌索普,看好船。”
分配完任务,众人各自行动。唐鹤童跟着路飞走进一家茶馆,刚坐下就听到邻桌的商人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昨天又有三个村子被叛乱军烧了。”
“还不是那个七武海搞的鬼?他放出消息说国王用跳舞粉drought(drought应为制造干旱,跳舞粉是能引降雨的道具,此处应为制造干旱的阴谋),现在全国的人都快渴疯了。”
“嘘!小声点!巴洛克工作社的人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