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孩子,从文员熬到特勤,拚命到现在,终于如愿了。」
&esp;&esp;冷月语带讽刺,却也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esp;&esp;「愿望是如愿了……可她命要是撑不住,就变成最后一场欢愉了。」
&esp;&esp;笙歌嫣然一笑,羽扇轻点顾辰的身影:
&esp;&esp;「你放心,他要的女人,从来不会就这么死去。
&esp;&esp;这一夜……只会让她活得更紧,活得更彻底。」
&esp;&esp;知秋低声一叹,镜片下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光芒:
&esp;&esp;「……若换成你们,谁能拒绝?」
&esp;&esp;走廊一片静默。
&esp;&esp;四女神情各异,但心头却同样发烫。
&esp;&esp;透明舱里的光影还在跳动,气息与呻吟交错流溢……
&esp;&esp;让人光是站在门外,都觉得浑身燥热。
&esp;&esp;──
&esp;&esp;顾辰的阳元贯入那片柔软深处,
&esp;&esp;两人紧密相接的剎那,水翎浑身一震,原本垂落的手忽然紧紧攀住了他的背。
&esp;&esp;她的腿,自动缠上他腰际,像是身体本能地渴求着什么。
&esp;&esp;「啊……少主……」
&esp;&esp;她气息急促,声音带着一丝破碎与羞怜,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esp;&esp;顾辰咬紧牙关,运转《阴阳医经》,将真气由丹田一路引导至双脉交会之处,一寸寸灌入她体内。
&esp;&esp;水翎的身体像是被雷电贯穿,每一次衝击都让她微颤不止。
&esp;&esp;她眉心紧皱,玉齿紧咬下唇,却还是压不住从喉间洩出的呻吟:
&esp;&esp;「不行……不行了……太深了……啊……啊~」
&esp;&esp;顾辰冷汗潸潸,掌控着真气流转的节奏,
&esp;&esp;却发现水翎的丹田竟自发涌动,气脉与他疯狂纠缠,像是在渴望更多、更深——
&esp;&esp;她整个人如浪潮般涌动,
&esp;&esp;腰身紧贴、胸膛起伏,那股隐忍已久的情意终于化成一声爆裂的颤鸣:
&esp;&esp;「顾辰──!!」
&esp;&esp;身下一阵紧缩,她整个人如火山爆发般颤慄,在极致的释放与情热中失去力气,双手无力垂落。
&esp;&esp;而那枪伤之处,在高潮的极点与阳气的渗透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癒合——
&esp;&esp;血跡乾涸,创口平整,胸口恢復柔嫩如初,彷彿那颗心从未受过创伤。
&esp;&esp;──
&esp;&esp;观察舱中,冷月双手抱胸,眉毛几乎要皱出结界来,嘴巴却酸得跟海水有得拚:
&esp;&esp;「……我记得他以前帮我治腰伤时可没这么……这么深入,
&esp;&esp;还说什么真气要顺着经络慢慢推。现在呢?直接推到……推到底了耶。」
&esp;&esp;笙歌噗哧一笑,扇子轻搧几下,媚眼滴溜溜一转:
&esp;&esp;「你是不是在羡慕?早知道我们也该演个重伤,好让少主来这么一发?」
&esp;&esp;知秋难得轻咳一声,故作矜持地别开视线,却没能掩住耳根悄悄泛起的红:
&esp;&esp;「……这种医术,理论上……应该算是……专属疗法……吧?」
&esp;&esp;冷烟倒是面不改色,只略略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淡淡吐出一句:
&esp;&esp;「依《阴阳医经》所载,这确实是最快的双修疗癒法。
&esp;&esp;但要完全发挥效能……姿势得很标准才行。」
&esp;&esp;她语气一派冷静,却在说到「姿势标准」时停顿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