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姚沛宜抱着脑袋,很是崩溃。
“王妃,您醒了?”
福儿连忙将端着的洗脸盆放下来,小步跑来,边对外道:“景舒,将大夫叫进来吧,王妃醒了。”
姚沛宜瞥了眼身侧的位置,虽没有人在,但总能嗅到他身上那淡淡的寒香。
“怎么脸还是这样红?”
景舒领着大夫赶到,瞧着姚沛宜,紧皱眉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现在好像没事了。”
姚沛宜清了清嗓子,将手递过去,让大夫诊脉,“身上也没有哪里不对劲。”
大夫昨夜就给姚沛宜诊过脉,知道她的情况,诊过脉后,认可地点了点头,“的确无事了,王妃如今脉象平稳,体内药性已经散去。”
姚沛宜自己都松了口气,昨夜她失手打碎镜子,后吸入了那药,作时的感受如今还有些后怕。
“对了,昨夜那镜子是如何处理的?”姚沛宜这才想起来。
“王妃下回可得小心些。”
福儿道:“昨日真是吓惨奴婢了,您吸入了那脏药,神志不清,
后来是王爷让时来他们将镜子给收拾干净,屋子里也通风换气,今早奴婢去过主屋了,里头已经没有残余的药。”
姚沛宜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问道:“王爷呢?”
“王爷去官署检查镜子了。”
景舒道:“还让柯珂将铺子里的铜镜都运了过来检查。”
“也是。”
姚沛宜点头,“兴许柯珂铺子里的镜子还有问题,先都检查一遍,最近还是不要做生意为妙。”
雷妙妙和海薏听闻姚沛宜苏醒过来,赶忙过来关心。
“我现在都没事了。”
姚沛宜同两人解释:“大夫也看过了。”
雷妙妙这才松了口气,“我一夜都没睡好,你真是一鸣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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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
姚沛宜好笑道。
“嫂子,我帮你收拾行囊吧。”
海薏在屋子里转悠。
“行囊?”姚沛宜还不知道要去渭州的事,通过两人才反应过来,“所以要去渭州查案了?”
“是啊,高兴了吧。”
雷妙妙将帕子拧干,给姚沛宜擦脸,“赶紧收拾收拾,你家王爷说,等他们回来就动身了。”
“王妃。”
屋门被人从外头叩响。
进来的是官署内的婢女,端着一碗汤药,“六殿下送来了药,说是让王妃趁热喝。”
大夫正准备退下,嗅见药气后,很是惊诧,“这里头应该放了药血莲吧。”
雷妙妙好奇,“那是什么玩意儿?”
“药血莲是生长在极寒之地高山上的药材,百年才结一株,也因需得在极寒之地才能生长,所以寻常人很难养护。”
大夫道:“我这辈子,就见过一次,就算是有钱都很难买到的。”
海薏听了这话,颇为感叹:“这六皇子对嫂嫂可真好。”
姚沛宜连忙对婢女道:“麻烦你去同六皇子道声谢。”
“是。”
婢女离开后,姚沛宜将药汤趁热喝了,雷妙妙没忍住啧声感慨:“这六皇子待你还真是好啊。”
“别看他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最懂礼数。”
姚沛宜也是后来和俞朴相处才逐渐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