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土匪们将灌木丛一层层用刀拨开。
越往里头找,越来越迷惑。
“老大,没有看见尸体。”
土匪头目睁圆了眼,“真的假的?给我让开,我亲自找。”
“窸窸窣窣——”
土匪头目刚走到灌木丛中,身后就传来些细碎的动静,他当即转身往身后劈。
还是什么都没有。
“老大,人在那儿!”
方才还在灌木丛的两个人,这会儿竟然溜到了长廊尽头,眼瞧着就要消失在他们视线范围内。
“快追!”
土匪头目死死盯着姚沛宜的身影,射出一箭。
“铛!”
另一只利箭穿破长空,将头目那一箭给射开。
马蹄踏响寂夜,姚沛宜回身,见男子策马疾驰,弯弓搭箭,朝她直直奔来。
“俞定京!”
姚沛宜调转方向,朝他的方向奔了过去。
俞定京悬住缰绳,俯身捞住小姑娘的腰肢,将她抱到马上。
“有没有事?”
“我没事。”
姚沛宜连忙看向廊下景舒,“景舒。”
“你哥在。”
姚放骑马赶上,弯腰将景舒拉上了马。
姚沛宜这才松了口气,对俞定京道:“我将外祖母藏在了正殿内室,这些土匪追我出来,咱们先去外祖母那里吧。”
俞定京将姚沛宜打量了一遍,这才重重松了一口气,摁住她的腰,迫她靠在自己怀中,才能克制住胸膛内不断涌出的不安,“好。”
土匪约莫八十人,闻家侍卫不敌对方人数,死伤惨重,不过这次是皇子出行,姚放作为宣威将军,带来了不少人,很快将土匪们都逮住。
“殿下!殿下救我!”
廉僖被姚沛宜故意留在正殿中,瞧见土匪们进来,吓得晕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绑住她的麻绳和塞她嘴里的抹布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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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云和众人都在正殿内,神色凝重。
“姚沛宜要杀了我。”
廉僖哭得梨花带雨,同俞云告状:“殿下要为我做主啊。”
“究竟是谁要杀了谁?”
姚沛宜坐在殿中,斜眼白了廉僖一眼,“方才我已经将你如何指使荣铃兰和土匪来害我和老夫人的事都一一告知了大家,
廉僖,你的狐狸尾巴是藏不住了,不如主动坦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廉僖蹙眉,“荣铃兰不是王府客人吗?与我素不相识,还有那些土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皇嫂想要将这些脏水泼在我身上,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这时候知道叫皇嫂了?”
姚沛宜冷笑:“我可是有证人的,亲眼瞧见了你和荣铃兰见面,然后荣铃兰就送来了下了迷药的鸡汤。”
“什么证人?”廉僖心里咯噔了一下,又很快镇定下来,“皇嫂该不会是想找人作伪证来污蔑我吧?”
姚沛宜看了眼候在一侧的小厮,“这是太庙负责洒扫的小厮,白日里时,亲眼瞧见你将荣铃兰找了过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
俞云肃着一张脸,冷冷看着廉僖,“还不快跟大家解释清楚。”
“我不认识这人,也从没见过什么荣铃兰。”
廉僖道:“若是不信,你们可以将荣铃兰带来,咱们对峙。”
“呵。”
姚放抱着手,嗤笑:“你说这话,应该是确认荣铃兰已经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