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记错,曹大人年轻时曾任天武四厢都指挥使,这是天武四厢都指挥使专用的挎神刀。”
俞定京一字一顿:“入上四军规矩严明,爱民恤物,乐善好义,
曹大人,你忘了你的来时路,本王还替你记着呢。”
轻车都尉回过神,缓慢摇头,“不、不是我儿子的错,他没杀人。”
“他当然不会杀人了。”
俞定京起身迈出牢房,“曹大人,有您这样一位好父亲,他这辈子自然都会干干净净的。”
曹华牢房内。
“曹华,招了吧。”
姚放将血衣扔在他面前,“你父亲已经全都交代了。”
被锁链架住双手的年轻人不敢置信地抬起脸来,“什么?”
“你父亲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
姚放道:“今日,他派人去找血衣和那把刀,被我们率先现,那些人竟敢刺杀王妃。”
曹华这会儿酒醒了,也没有吃寒食散,精神已然恢复,故而害怕地抖了抖。
“就是我啊。”
姚沛宜走进牢房,抬眉,“不记得了?”
曹华一愣,瞧着女子的面庞,隐隐约约回忆了起来,膝盖都软,“王、王妃…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时喝多了,又吃了那浑蛋玩意儿,我昏了头。”
曹华自日夜的拷打,早就招供了自己服用寒食散的事,只是不认杀了白围君。
“王妃,坐会儿吧。”
时来搬来椅子供姚沛宜坐下。
“曹华,杀没杀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姚沛宜接过衙役递来的茶盏,啜茶道:“若是再用刑,你受得住吗?”
听到再用刑,曹华的腿跟着抖了抖,“王妃,我没有杀人。”
俞定京走到牢房外,便听到曹华声音着颤。
“你说没杀人就没杀人?”
姚沛宜搁下茶盏,“我们有你杀人的证据,你有你没杀人的证据吗?”
曹华一哽。
“况且,你手里还有诸多无辜女子的性命。”
姚沛宜起身,“不会就不记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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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内搁置着水盆,姚沛宜将茶倒进去,挪到曹华跟前。
俞定京进去后,看了眼姚放,“怎么回事?”
“她说她要审曹华。”姚放压低声。
俞定京蹙眉,担心上回曹华伤了她的事再度生。
“王妃,我真的没有杀白围君……”
曹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知道错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
姚沛宜走到他身后,“你是怕了。”
姚放抱着手,“你爹都已经招供了,其实我们也不需要你的供词,只是走个过程罢了。”
“那些卑贱的女人……”
曹华伏下去的脑袋缓缓抬起来,面上满是轻蔑,“生而就是贱种,能遇上我,死之前成了我的人,是她们的福气。”
俞定京眸底闪过厌恶,抬脚上前。
“啊!”
曹华的后脑勺被人擒住,狠狠地摁进水中。
俞定京一愣。
动手的姚沛宜却是面不改色,只一味用力,曹华手脚跟着挣扎,她改换成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