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也爱我吗?”
[老婆老婆我只追你。]
[老婆老婆我只爱你。]
[因为你也爱我……老婆老婆……]
虽然但是,老公你真的有点吵到我的眼睛。
叶早无奈。
听忙活完的医生小心翼翼在那说:“包扎好了,阎总,夫人应该没事,也不会有脑震荡。”
因为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他的心声。
所以只有她一个人不怕他。
反而还偶尔敢嫌弃一下。
“嗯。”对别人惜字如金。
病房门关上。
他盯着她。
“怎……怎么了?”
阎大佬一双眸子漆黑如曜石。
闪动着深沉的色泽。
他一脸严肃,犹如酝酿某场压力袭来的风暴。
由他这张嘴说出来,无论内容是什么,别人都该当对他万死不辞。
可终究他泄出来一口气。
指腹轻柔碰了碰小姑娘的脸。
“叶早,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别让我担心。”
拳场上多少次绝境逢生。
没有惊喜,没有高兴,也没有后怕。
他早知道自己烂命一条,无所谓的。
终究你没把我弄死,就换我弄死你!
这也没什么可怕的。
但方才那一下,他真真切切感受到血液倒灌,心率失控的恐惧。
是心脏被放进零下五十度的寒冰中。
冻成惨白惨白的一片。
再被人一锤子击成粉末。
就是那样撕心裂肺,刻骨铭心的感觉。
他宁愿签生死状,上最凶残的地下黑拳场,也不要再体会那么一遭。
“唔。”
叶早是无论如何也不擅长说谎的。
同时也不愿意男人为她担心。
纠结半天,才动了动小嘴,弱弱解释说:“可是刚刚那种情形,苏毓晴要找你拼命,不见血是不会停的,可她是你后妈,你哪能动手打她?”
“但我可以。我不还手。她打了我,就打了你老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找她算账了。不会吃亏。”
不过,她也知道,苏毓晴也是受害者。
就是宣泄的方式太不对了。
阎钊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
但凡可以选,谁乐意作为私生子,被一生打上这种污点和烙印?
这样一想叶早更觉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