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巍听着女人细小的呜咽,用力挺动几下还是抽出了肉棒,一把把谭诗捞起来轻吻她眼角的泪。
“难不难受?”
“不难受。姐夫。”谭诗咽下咸湿的粘液,眼角有些红,往日里素美的脸此刻满是汗意和泪痕。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顾以巍看着谭诗,想起了几年前那个让他做了春色绮梦的小姑娘。
他承认那是他第一次对除了妻子以外的女人情动。
他感动惶恐,感到厌弃。
于是他选择压抑自己,在此后的几年里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妻子,再没有看别的女人一眼。
然而,谭诗是个契机,而周茉就是那个点火索,其他更多人是他面对真实自我的结果。
从此他一边在欲海里清醒沉沦,一边在爱意里苟且偷生。
他早已不是原来的顾以巍。
可这就是真正的顾以巍,全部的顾以巍。
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只是过早遇到了爱的人。
如果没有谭臻,他可能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跟谭诗滚在一起,从此可以轻而易举和任何女人滚在一起。
可是有了谭臻,在拥有温柔爱人的第十年里,他还是和谭诗滚到了一起,和无数个女人滚在一起。
他想,既然如此。
那就和我一起脏吧,谭诗。
顾以巍吻着谭诗翻上沙,两人再次滚成一团。
顾以巍扶着自己的肉棒,抵着柔软的穴口用力往前挤,软肉紧紧阻隔着龟头又被大力撑开,粗壮的肉身逐渐填满紧致的小穴,抚平了甬道里的每一丝褶皱。
顾以巍粗重喘息着,看着身下的小口是如何吃进他的硕大。
这张嘴他惦记了许多年年,他曾试过寻找代替,但终于还是得偿所愿。
过分紧致的小穴紧紧夹住他,他闷哼一声。
“诗诗,怎么那么紧啊。”
谭诗张大腿,挺动自己的腰身尽力容纳着男人。
她咬着唇道:“姐夫多操操我就好了,操多了,它就只认识你了……”
谭诗的话让顾以巍情欲再度高涨。
他想这个小女孩怎么这么乖,怎么能用如此乖巧的语气说出这么骚的话来。
硬邦邦的肉棒用力挺入再抽出,两个人的下体伴随着男人激烈地操弄出啪啪的声音。
顾以巍把她压在沙上,屈起她的一条腿,紫红坚硬的肉棍不断顶进女人湿润的肉缝。
“很想我操你吗?想了多久了?”
“你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样觊觎她的男人的吗?”
“偷偷把你姐姐的男人绑走,又强迫舔你地穴,插进你的逼。”
“你感觉怎么样?又刺激又爽是不是?”
“喜欢吗?”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每说一句顾以巍就深操几下,肉囊狠狠拍打在穴肉上,恨不得连两只肉球都一起塞进去。
身下的谭诗深深陷在沙里,头早在不断的顶弄中散开,胸前晃荡出乳波。
谭诗紧紧闭着嘴,不愿意回答男人调情般的质问。
然而身体却伴随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软,小口流出更多蜜液,将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以及身下的沙都打湿了。
顾以巍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得软的女人,忽然重重含住了她的嘴唇,身下一刻不停地挺入女人的小穴。
“谭诗,你知不知道,你一次见你我就想操你。想很久了。”
“就像现在这样。”
谭诗回应着男人的吻,眼神有些振动。
她从来不知道。
也从来不敢想象,这样光芒四射、和姐姐仿佛天造地设的一个男人,竟然很早就注意到了沉默渺小的她。
甚至和她一样,渴望着对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