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言冬知道他没谈过恋爱,而且医院职工每年都会做定期体检,哪儿来那么多病。
她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直言道:“我就是,怕你那方面不行……早治早好嘛。”
怕郑亦修认为自己嫌弃他,言冬连忙又补充了一句,道:“要是实在治不好,柏拉图式的恋爱我大概也可以尝试一下的。”
“言冬!”
郑亦修愤愤地咬着后槽牙,喊了她的全名。
言冬只当他是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继续规劝道:“郑老师,你别讳疾忌医嘛……”
“好!好得很!”
郑亦修怒极反笑,从医院到家,没再和言冬说一句话。
直到关上房门,他忽地转身,将言冬抵在玄关的墙上,“冬冬……”
郑亦修报复性地啃噬着她娇嫩的唇,指尖在她腰间煽风点火,“说我不行,嗯?哪一次不是你撩完就跑?”
“我哪儿撩你了?”
言冬很委屈,她双臂搭着郑亦修的肩膀,欺身上前,决定把郑亦修强加的罪名落到实处。
有人闹事
言冬的技巧算不得成熟,甚至可以称得上拙劣。
但只因是她,少倾,郑亦修漂亮的眼尾已然染上绯红,而言冬还得意地扬着下巴,充满挑衅的意味。
“冬冬……”
郑亦修哑着嗓子,咬了咬她的晶莹的耳垂,“你自找的!”
言冬浑然不怕,因为她以为,大姨妈是她坚不可摧的护身符,可郑亦修用事实证明——
办法总比困难多。
但郑亦修终究顾念着她是个病号,收敛了许多。
饶是如此,也让言冬从此彻底歇了撩拨郑亦修的心思。
原因无他,受不住。
他哪里是不行,分明是太行了!
……
第二天。
言冬醒来时,小腹还是隐隐作痛,让她忍不住又吃了颗止痛药。
然后,她才看见郑亦修在微信上给她留的消息,嘱咐她记得吃完早餐再吃药。
言冬:……
吃都吃了,还能怎么办。
她把郑亦修给她的早餐放微波炉里热了一会儿,小口小口地吃着,顺便在手机上挂了个妇科的号。
性激素的报告已经出来了,今天还得再去看看。
临走时,言冬给阿拉丁喂了狗粮,还不忘去到阳台,给那三颗茂盛的向日葵浇够水。
最初只是一粒种子的向日葵们,如今已经长到一米多高了,叶片中间也早已萌生出小小的花苞。
这还得多亏了郑亦修离开连华时,周勉每天勤勤勉勉地过来浇水。
言冬关上门,一边朝附院的方向走,一边想着,是不是该请周师兄吃个饭,以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