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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影处暗暗(第2页)

“王妃,这禁步的穗子歪了。”

灵昀轻声提醒,指尖刚碰到那串绿松石,就被贺景春按住了手,他的动作快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却带着几分坚持:

“不必太周正,过得去就行。以后叫我三爷就好,我听着也舒服些,人前你们再叫那称呼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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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听不惯王妃这个称呼,像根刺扎在心上,提醒着他这荒唐的处境。

灵昀突然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脸色白得像张纸,声音都带了抖:

“王爷下了令,以后奴婢们不管何时都得称呼您为王妃,不然的话是要被杖责的。还请王妃体恤奴婢们,饶了咱们这一回吧。”

她说着,额头都快碰到地面了。

“罢了,也别为难你们了。”

贺景春看着她伏在地上抖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只得默允。

他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人脸色白得像敷了层薄粉,眼尾却泛着点不正常的红,像是被人硬抹了胭脂,偏偏唇瓣又没什么血色,瞧着有些病恹恹的,透着股病态的艳色。

晚那壶合卺酒原是被加了东西的,他喝了两口便觉头晕,那个疯子却明知故犯,还笑着灌了大半壶……

贺景春望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暗了暗,像被乌云遮了的月亮,没了光彩。

看着镜里的自己,贺景春忽又想起齐国安常说的“医者不自医”。

从前总觉得是说诊治不了自己的病症,如今才明白原来落到自己身上,竟是连掩饰伤口的力气都没有,所有的狼狈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颈间的红痕,手腕的淤青,还有那藏在衣领下的斑驳,都在明晃晃昭示着昨夜的疯狂,像幅拙劣的画,藏不住,也瞒不了。

等穿戴停当了,日头已过了辰时中刻,贺景春便叫人把周妈妈请到花厅说话。

一走出门,他下意识回头望了眼自己住的院子,瞧见门楣上挂着的牌匾,那上头龙飞凤舞地刻着三个大字:

唤兔居。

贺景春愣了愣,脚步像被钉住了似的。他猛地想起早上闻到的药味,那味道和师父调药时的气息一模一样。

那是师父独有的方子,带着点苦杏仁的涩味,又混着薄荷的凉意,他从小闻到大,再熟悉不过。

此刻再看那三个字,笔锋里藏着七分凌厉,三分温润,收笔时的回转像极了师父握针时的手,刚能缝皮,柔能绣花,正是齐国安独有的笔法,熟悉得让他心口紧。

他忍不住低下头往门外走,一时心乱如麻。

这字迹他看了十六年,一笔一划都刻在他的心里,是断断不会认错的。

可什么师父的牌匾和药会在这里?莫不是因为师父当了迎亲的副使,才和朱成康有了联系?

朱成康那性子向来乖戾,他一想到师父是怎么低声下气,求着这个人收下药和牌匾的样子,心口就像被什么攥住了,酸得疼。

贺景春只觉那三个字像是师父在无声地呼唤自己,一声声敲在心上,揪得人心头紧,连呼吸都滞了半分,眼眶也跟着热了。

怔了半晌,他才定了定神,低着头,脚步有些踉跄地往花厅去了。

待贺景春慢吞吞到了花厅,却见周妈妈和几个女使早已东倒西歪地靠在柱子上。

尤其是周妈妈,鬓角的珠花歪了,鬓被凉风吹得像蓬草,脸上挂着些许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打湿了黛蓝色的比甲,整个人有些抖。

她的怒气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哪里还有半分来时的体面。

想来是在那风口亭子里受了近一个时辰的风日,早已没了耐心。

见贺景春来了,她才不情不愿地直起身,斜着眼瞥了他一眼,敷衍地福了个礼,那礼行得比纸还薄,膝盖都没弯下去几分,语气也带着几分不情愿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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