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贱奴,别再淫叫了,就这么想被人肏吗?”
“没错没错!好了,赶紧给我自己把屁股扳开,你这个只有外表能看的暖床性妾。”
在后面负责检查我屁股的年轻女仆的命令下,身为理应被凡人景仰的我,只能在屈辱与兴奋的燥热之中,缓缓地用手抓起自己的臀肉,向两侧拉开,露出那蜜桃色的羞耻臀缝。
毕竟在限制自己那庞大灵力的情况下,我不仅连一名女性奴仆应当做到的做菜或者跳舞,甚至连陪女兵们对练武艺都做不到。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利于万物顶点的仙女了,我连这个家里最低贱的女仆都不如。
也因此,现在在这座城里,我的称呼大致可分成三种。
知晓我是仙女身分的人,例如老爷、兰姐或是小姐们,都至少保留我的名字,以“嫣奴”来呼唤我。
而那些只知道我是城主家新收的奴仆,顶多只把我当作是外貌与气质特别出众的女仆的人们,都以“贱奴”来称呼我。
有时候,看到我用四肢着地,才用改用雌犬来取笑我。
最后,是那些认为我一无是处,只是靠着脸和身体来掳获大小姐芳心,因而获得暖床侍妾这种特权的人。
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将我以“性妾”来称呼。
这意味着,我在他们眼中,除了挨肏之外就是个废物。
而尽管我是属于两位小姐们的私人贱奴,但说到底,这项规则也只限于我跟小姐们相处的时间。
但了晚上,服侍完两位小姐的我,就必须乖乖离开她们的房间,回到专门给女奴休息的宿舍。
常常我一开门走进房里,操劳一整天的奴仆们便马上从黑暗中袭来,将孱弱的我抓起来肆意玩弄,直到大家满意为止。
她们甚至不只一次不愿意等待,一次好几根手指探入我的骚穴,将我插到几近失神。
而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就连今天,我也是得在天还未亮前,就拖着群身酥麻的身子起床,走到隔壁的换衣间用水桶里的清水清洗身体。
跟其他奴仆相比,我的工作几乎都跟小姐们有关,所以身体和衣物自然也不能跟其他奴仆一起清理。
也因为如此,大小姐命我舔舐她的脚,借此换取自己的独立换衣间。
但通常我不会自己一个人使用这个换衣间。
按照规定,像我这种新来的贱奴,前三个月都要每天接受其他奴仆的身体检查,以防在女人的身体里藏有危害家族的凶器。
而这也是为什么我现在得同时被两名少女检查前后两个洞的原因。
“你这个性妾,真的是骚的可以啊~都已经这样被我们轮奸了一个月了,这小穴去还是跟处女一样紧。”
“嗯喔……请、请不要再放进来了?~两根就是极限了呀?~”
前面检查我蜜穴的女人,只是弹了下我的阴蒂,便一口气将三根手指插入我的深处。
瞬间,巨大的痛楚迫使我的肉腔必须分泌得出大量的淫水,才能将这种疼痛转为欢愉。
在兰姐的调教与小姐们这近一个月来的开,我这身为女人最容易高潮的地方,即使用灵力保护,我也没有信心能撑得住。
然而,我还没能从小穴里的刺激缓过来时,后面的洞口又遭人手指的侵犯。
“呜咿?~~~请、请不要攻击嫣奴的屁穴啊~那、那里会变得~很、很奇怪喔喔?~”
“手给我夹紧啊!难不成你想用你这骚臀夹断我的手指吗?”
“可、可是~”
啪——!
“嗯喔喔喔?~~~!”
随着屁股上传来的巴掌,我的身体终于泄光了所有力气,别说用手去剥开屁穴给人玩,连阻止自己不要跟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在他人面前爽到尿出来都十分费劲。
“真不愧是性妾呢?~感觉从你屁股流出来的水都是甜的?~”
“这女人全身上下都象是为了被肏而生的一样呢?~瞧,明明骚穴这么紧,淫水却一直流出来呢?~”
“请、请不要同时吸我前后两个洞~会、会爽死嗯呀?~”
不需要太过熟捻的口技,只需随意地朝我这敏感的身体三吹一吸,酥麻的欲火便由下而上地直袭我的脑袋,一下子就来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每天都是这样。身为众人口中的性妾,只能任由大家用检查身体的名义,将我这个驾驭神火的仙女,调教成全身是水的荡女。
“哈……今、今天的检查结束了吧。”
“是啊~真可惜呢。”
“没办法了,剩下的只能等晚上啰,你这公众肉便器。”
“……贱奴知道了。”
在承诺今晚会尽快回去被轮奸后,我这才得以换上应有的装扮。
在成为专属的贱奴之前,我的穿着跟其他受教育的奴仆没有甚么不同,甚至由于我自愿成为比其他贱奴更为下贱的存在,很多时候都只能裸体或试穿人家穿过的破衣。
然而现在,不管我的身分有多么不堪,至少名义上是城主两位千金的奴仆或是母狗,为了顾及她们的面子,我的衣服也比其他女仆好上不少。
尽管完全比不上我在仙界所穿的淡粉色纱衣,但至少,这宛如从仙界仿制而来,名为汉服的天蓝色衫裙,还是比破布好上不少。
但跟大小姐们平常所穿的相比,我这身衫裙显然是特地为了强调我的功能而改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