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听到这个即将成为我的调教师的女人又一次的逼问,我挣扎片刻后,才放弃似的回应:“可以。”
“那耳环呢?”
“可以。”
“鼻环?”
“……暂时性的可以。”
“你那一头长?”
“请不要动它。”
“绑起来或让饲主打扮?”
“……可以。”
“被尿液或是淫水喷溅?”
“可、可以。”
只见她流利的记录了我所有的回答,我这才后悔自己为啥要给她这种机会羞辱自己。
“我再确认一次,除了你脖子以上的部位,你的饲主都可以随意要求你戴上或烙上证明吗?”
“……是。”
“很好。不过你一点阴毛都没有,至少我们不用特地帮你除毛。”
“……”
听到她如此嘲讽,我差点就想要用手去遮住自己那天生的白虎。
“最后,根据祖令,贱奴不得结婚也不得生子,但城主给了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在饲主的允许下结婚,只是对象必须由饲主决定,可以吗?”
“我……”
“怎么?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有机会成为饲主的小妾吧?”
“不、母狗不敢……”
“那你有打算结婚吗?”
“我……想请问一下,我的对象会是女人吗?”
听到我畏畏缩缩的询问,她直接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刚刚说甚么?女人?你怎么会觉得有人会想娶一只狗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过哈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一只适合你的母狗……或是年华老去的妓女来娶你的。”
“是……感谢主人的恩赐。”
明明我在仙界,能够选的对象可以一路从仙山顶排到仙界路口,但我却偏偏来这里,任由他人选择自己必须嫁的对象,而且那对象还只是没人要的妓女或野狗……
“好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在名字那栏写上你的名字吧。”
我接过她递上的笔,享受着身为仙女的最后一点时间。
等到名字写完后,自己就只是一只狗了。
明明应该趁现在多享受坐着椅子的舒适;多享受一些握笔的感觉;多享受着这样高度的视野,但我的写字度却是越来越快,似乎期待着尽早被人奴役。
……
……
“好了。”
写完的同时,我也很知趣地从椅子上离开,缓缓地做出自己应有的姿势-跪在地上。
“我看看……火嫣凰?真是个可笑的名字,明明只是一只狗,却妄想自称为凰吗。”
做完最后的确认后,她便将我的那份契约交一旁的女仆。看着那名女仆就这样离去,我只能猜想她到底会把我的契约收藏在哪。
会是跟其他奴仆放置的地方一样吗?
还是像我这种自甘堕落的家伙,契约随便扔在地上就好。
又或者,像我这种史无前例的贱奴,是值得将契约拿去大街上沿路宣传的。
总之,那些都不是我的事情了。
现在的我,在应当敬称为调教师大人的命令下,乖乖的站好。
那做工精良的银制贞操锁锁住了我的淫穴,里头的一小根银针逼得我不能轻举妄动,以免被针给刺伤脆弱的肉壁。
那粗糙烂制,曾上面的磨损来看,似乎有不少奴仆都戴过的木制项圈,轻而易举的将我那干净洁白的粉颈给牢牢圈了起来。
“这是暂时的,等之后你取悦了你的饲主,她们会帮你选个适合的项圈,到时候,那个项圈除了她们以外,没有人可以拆下来。”
调教师一边说明,一边和几位女仆打量起我的肉体。
被这么多凡人女性盯着,时而对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指指点点,时而讨论着该在我身上留些甚么,哪些东西要留给未来的饲主亲自为我印上,而且完全没有打算跟我讨论的意思,我就意识到,自己真的成为了一只任人调教的贱奴。
最后,我并没有被印上太多证明。仅仅是在右侧大腿内烙上了“贱奴”二字。
“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只有『嫣奴』或是『嫣犬』两种,是狗是奴全看你在主人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