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玩腻了,随时都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这里的人要是敢胆拦阻我,也只是让这座城化作废墟罢了。
没错,我随时都能这么做,所以,我就算签下这份契约,也只是玩玩而已……
我在心底如此说服了自己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任由快要透出薄纱的乳尖举了起来,同时将体内那股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羞的真火给扑灭。
将那份契约放回到桌上后,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以后可能很少有机会去认字甚至用手拿东西了。
因为,我以后的姿势大概就像我现在这样,宛如一只真正的狗,四肢伏地的面向主人。
“贱奴……愿意成为……不、不对,是请主人一定要让贱奴成为您两位小姐的雌犬。”
将自己的地位一次次的降低,最后甚至可悲到要乞求一个认识不久的凡人收留自己,好让自己这只下贱的母狗有个回家之处,一想到这里,我那用粉色纱裙所遮盖下的臀肉便一阵紧缩。
如果这时候后面那位长老大人因为受不了我那不断扭动的骚臀,而直接在上面用力一拍的话,我肯定会当场纵声娇吟,然后难堪的躺在地上抽搐吧。
正当我陷入那佞聆难以启齿的幻想当中时,从我头顶之上传来了决定了我生死的冰冷声音。
“嗯,我准许了。恭喜,你之后就是我们一族历史上第一位贱奴雌犬。”
“是……汪。”
我人生当中第一次的犬鸣,竟带着下流的喜悦。
……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劳烦城主大人了。
作为总管这整座城的治安与守卫的大忙人,除了仙人来访,没有人够资格他花上一个时辰来应对。更别说现在的我,连当人的资格都没有。
因此,关于我身为这座城唯一一只雌犬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需要签署的契约,全部都由之后负责调教我的女性长老全权处理。
在新主人的命令下,刚刚还能用“走”的进来的城主办事间房门的我,现在却只能挽起宽松的袖子,将洁白纤细的手臂露给主人欣赏,还顺便给她摸了两把后,才乖乖地用手掌垫在地板上,两腿笨拙地隔着纱裙缓步爬出去。
生平第一次用这么屈辱的方式移动,想当然我的度不可能太快,更别说下楼梯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起初,我直觉地想要先让上半身向台阶往下,但随即便现这样的姿势不仅容易失去平常而跌下去,更别说我那原本就比凡人穿着更加暴露的衣襟,原本只会小露锁骨,现在更是直接将女性最富有魅力的圆浑玉乳暴露在早早在底下等我的主人眼里。
虽然这位族内长老穿着华贵,但也许是出生于武家的关系,从小大量锻炼的结果就是不仅皮肤饱经沧桑,连胸部都稍微嫌小了点。
而看在她眼里,我这种纤弱娇嫩的身体,或许只会出现在以出卖肉体维生的妓女身上,也因此,她甚至对我咂了下嘴。
但与此同时,主人的眼里也逐渐被欲望给填满。我可以看到,她的视线从鄙视转为舔舐,并死死地盯着我那随着下楼而晃动的双乳。
而被这样盯着看的我,则是产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心。
火仙族那比凡人高尚不少的体温,让我们即使行走在雪山野岭上也不需要多穿些甚么,反而大多时候都只身穿薄纱,尽可能让身体凉爽一点才是我们一族的穿着习惯。
然而现在,我却因为一名人类女子的视奸而为自己的穿着感到害羞。
可明明此刻的我娇羞地想要逃走,身体却又不止住的继续向下爬,甚至还刻意加大爬行的力道,好让自己那对淫荡的巨乳晃动地更加诱人。
燥热的羞耻心随着我离主人越来越近而不断加剧,加上平常都凭借灵力生活,手臂比凡人女子还要柔弱许多,爬没几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从我嘴里出的媚骨喘息传遍了整个阶梯。
等到我爬到主人脚前时,身体早已香汗淋漓,原本就十分轻薄的衬衣变的更加透明,爬过粉颈的汗珠更是让我不得不努力地抑制住自己身吟的欲望。
然而,主人却只是毫无反应地瞪着我,看起来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为此,我不得不下贱地汪了一声,她的眼神才从我衣襟下的深沟离开。
啪——!
下一秒,主人的手掌便直接往我那从未被人打过的脸庞搧了过来。
武家成年女性的巴掌力道之强,没有用灵力保护的我直接就这样被搧倒在地上。
然而,身为仙人的我受到如此奇耻大辱,却是一点生气地没有,当下第一时间反而是慌忙地爬起来跪趴在地上。
“主、主人,敢问母狗做错了甚么?”
“你做错了甚么?”
主人一边居高临下的质问我,一边用沾着泥土的马靴踢了踢我那刚被打过的左脸。
被这样混合着泥土和脚汗臭味的靴子如此羞辱,我原本应当燃起真火,将眼前的女人活活烧死,然而,现在的我却只感觉到自己逐渐被欲火给填满,不由自主地在每次脚踢过来时偷偷多吸几口气。
“区区一只母狗,竟然敢勾引你的主人?”
“母、母狗不敢。”
“还敢说谎?给我站起来,像个婊子一样站好。”
听到主人的命令,我马上偷用些许灵力,迫使自己那跪到麻地的双腿有足够的力气撑起自己的站姿。
而然,站起来的我却不知道所谓专业的婊子该怎么站好,只能循着之前游历过的那些城市里,那些曾经被自己嘲笑过的下流女子的动作,由下往上的拖起自己的双峰,象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礼物般送给眼前的女人。
“哼~真是可笑啊,这么不专业的站姿,我看你连去当个妓女的资格都不够。”
“是……您说的是。”
尽管主人嘴上是如此说道,但她的手却毫不客气的隔着我的衣物把玩起我的双乳。
当那粗糙的手指探进我衣襟里,恣肆地如揉我地乳肉时,我的意志力终于溃散,紧闭的粉唇终于出了轻微的呻吟。
“啊??……”
我的呻吟并没有激起眼前这位主人的保护欲,相反的,她的手更加猖狂的往我的乳尖上爬去,毫不客气地揉了揉我那脆弱的粉色花蕊。
而我只能像个待价而沽的妓女一样,给人随意品尝自己那胸部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