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闻言,忙不迭地睁开眼睛,将原本恍惚的精神聚焦到眼前,以期排解痛苦却只见自己那身着嫣红长裙的结夫人——
此刻低伏着腰背,弯腰撑在自己身前,俏脸上满是汗珠,神情陶醉的娇哼着她胸前的衣襟莫名被撕扯开来,爆出一对肥美的饱满大奶不住摇晃,纤细腰肢后面的长裙也被稀奇的撕碎,露出那圆润挺翘的白嫩屁股,其下那一双修长的雪腿,更是分外的丰腴诱人看着夫人这副自己从未见过,淫荡美艳的模样,武烈心中一震,腾地燃起一股邪火,转瞬间将经脉中的火虫勾连吞噬,直直的灌注进胯下里去,大腿间的那根肉棍顿时暴涨挺立起来,身子里的灼烧疼痛之感却立刻减轻,他不禁大喜,高叫道:
“有用!有用!夫人真妙人也!望上一望,我便好了!”
张无忌不由的噗嗤一笑,掐着武夫人的柳腰抽插的同时,教她扭了扭身子,笑道:
“伯伯,望梅止渴,止增笑耳,须得用上一用,才叫好呢”
武烈闻言一愣,受此一点,再凝神向前一瞧,才腾地现自己夫人那细腰上,竟有一双紧抓的大手,那挺翘的美臀后面,也有一根粗大的肉棍在进进出出此刻武烈才终于清醒过来:
原来夫人那挺动的身子和陶醉的呻吟,竟是在被旁人后入亵玩!
“张无忌!你……啊!…”
武烈大吼一声,话还未完,便惨叫起来,只觉火虫又爬回了身子,烧灼噬咬起来,他闭上眼想要咬牙硬撑,却在短短的几秒后缴械投降。
睁大了眼眼睛,重新看向身前受辱的妻子“嗯~哼~……哼~……”
听着妻子淫荡魅惑的呻吟,以及看着她被身后男人狂暴输出时颤抖的模样,无穷的耻辱与愤怒灌注进他的身体,带给他精神上剧烈的痛苦,却又莫名像养料般,教内心的邪火越烧越旺。
“啊!哼……”
他仰头闷哼一声,眼睛却仍死死盯住妻子晃动的雪白奶子,只觉邪火蔓延到了全身,烧的身子又麻又痒,犹如虫咬,宛若挠心此刻甚么尊严、理智、都成了空谈的笑柄,唯有胯间那根几欲涨裂的肉棍,成为了思考的中心。
武烈全身颤抖着,一对空洞的眼睛紧紧盯着武夫人的身子,喃喃的开口:
“我……我要肏……我要肏屄……我要……”
看到这道貌盎然的武烈彻底抛弃人格尊严,成了肉欲的傀儡,张无忌不禁一阵仰天大笑,叫骂道:
“你这没皮没脸的老匹夫!看着自己夫人被人凌辱都能思春,当真是猪狗不如!”
武烈没有回应,仍是大睁着眼睛,贪婪的伸长脖子张大嘴巴,拼命舔舐着武夫人垂在他面前的奶头张无忌心中不禁涌起一抹厌恶,抬起手,啪啪啪的连掴武烈三个耳光,愤恨道:
“武烈啊武烈!当初你和朱长龄联手设计那无依小儿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张无忌又抬手啪啪抽了武烈几个耳光,心中削减了几分怒火,才重新记起自己的计划,看向一旁的卫璧与朱九真,目光中泛起一抹玩味:
“惩治完元凶,该惩治从犯了”
而这卫璧与朱九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婆婆被张无忌肆意玩弄,又瞧着父亲公公被调教近死,本就已恐惧到了极点,畏缩在一旁不敢动弹此刻两人再看到张无忌张望过来,不禁吓破了胆卫璧惊呼一声,缩在了椅中,朱九真更是脚底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张无忌见此,不由露出一副戏谑的笑容,朝着朱九真勾了勾手,笑道:
“朱姐儿,你过来。”
早已被张无忌的手段吓破胆的朱九真,立刻将头摇成了波浪鼓,引得头顶的凤冠霞帔一阵叮铃作响,带着哭腔颤声道:
“不……我不……”
对于朱九真连连后退的惊恐模样,张无忌并未怒,只是抬眼一扫那台下如饿狼般饥渴,紧盯着台上女眷的宾客们,悠悠开口道:
“看来不止我一人想要新娘子呢,这诸位客人瞧着也是垂涎的很,张某向来很好客,大家说我到底要怎么办呢?”
听着张无忌挑逗的话语,台下早已被欲望蒙蔽理智的宾客们,顿时响起如雷的口哨和叫喊声:
“丢下来!丢下来!”
“丢下来让我操死她!”
“新娘子!肏死她!”
“雪岭双姝,让大家爽爽!”
张无忌不禁笑眯了眼,又将目光挪回到瘫坐在地的朱九真身上,挑了挑眉,开口道:
“既然大家盛情难却,那我也不好做主,还是姐姐自己选吧”
听着如山的呼喝和张无忌的逼迫,朱九真打了一个冷颤,俏脸已经成了青灰色,她下意识的想要摇头,却又被张无忌的目光压的动弹不得,只能噙着泪,求救似的望向身旁的丈夫,红唇微动:
“表……呜……”
朱九真的话儿还未出口便咽了下去,化为滚滚的泪珠,从脸上跌落下来原来她那一往情深,忠贞不渝的表哥夫君,早已缩在椅子中闭上了眼睛,摇起了头儿!
而随着武烈的失智,卫璧的怯懦,朱九真的哭泣,台下众人兴奋的呼声也一浪高过一浪一旁的张无忌也抱着武夫人酥软的身子做起了最后冲刺,并朝着接下来的节目主角笑呵呵的下达了最后通牒:
“选好了么……朱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