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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读小说>倚天屠龙,采花邪淫记 > 第4章 医术初成炼神药草庐破处纪晓芙(第3页)

第4章 医术初成炼神药草庐破处纪晓芙(第3页)

张无忌在雷电交作的大雨之中服侍着他,直折腾了一夜。

到得次日清晨,大雨止歇,常遇春呕血渐少,血色也自黑变紫,自紫变红。

常遇春喜道:“小兄弟,你的药居然吃不死人,看来我的伤竟是减轻了好多。”

张无忌大喜,道:“小弟的药还使得么?”

常遇春笑道:“先父早料到有今日之事,是以给我取个名字,叫作‘常遇春’,那是说常常会遇到你这妙手回春的大国手啊!”

张无忌道:“倒是过誉小子了。”

胡青牛盥洗已毕,慢慢踱将出来,见常遇春脸色红润,精神健旺,不禁吃了一惊,暗道:“一个聪明大胆,一个体魄壮健,这截心掌的掌伤,倒给他治好了。”

当下张无忌又开了一张调理补养的方子,甚么人参、鹿茸、乌、茯苓,诸般大补的药物都开在上面,胡青牛家中所藏药材,无一而非珍品,药力特别浑厚。

如此调补了十来日,常遇春竟是神采奕奕,武功尽复旧观,对张无忌道:“小兄弟,我身上伤势已然痊愈,你每日陪我露宿,也不是道理。咱们就此别过。”这一个多月之中,常遇春与他共当患难,相互舍命相交,已结成了生死好友,一旦分别,自是恋恋不舍。

张无忌心头却是一转,料想此人侠肝义胆,义勇过人,日后必有大作为,此时更是笼络的好时机,于是低下头,颤声说道:“常大哥,咱们生死相依,患难与共,小弟孑然一身,茕茕独立,大哥若不嫌弃,请受小弟一拜,咱们结为手足兄弟罢”

常遇春闻言大惊,道:“小兄弟,此话当真?你太师父乃名门大师,他定不会同意罢”

张无忌却弯腰一鞠,情深意切的道:“我敬仰常大哥侠肝义胆,碧血丹心,又何须在乎他人看法,更何况太师父境界高深,明察秋毫,若是知道常大哥为人如此,必定不会生气,只盼常大哥不嫌弃小弟就可”

常遇春闻言,不禁心中激荡,朗声道:只要你不嫌弃大哥为人粗鄙,咱们今日结拜又何妨?

“张无忌心中一喜,连忙应和。”于是两人便在这蝴蝶谷中,设坛摆宴,义结金兰。

两人结拜,此乃张无忌心中的一件小事,却在往后的人生和中国历史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事毕,常遇春走进茅舍,向胡青牛拜别,说道:“弟子伤势痊可,虽是我二弟动手医治,但全凭师伯医书指引,又服食了师伯不少珍贵的药物。”

胡青牛点点头,道:“那算不了甚么。你伤势已愈,我原以为你将减四十年寿岁,今日来看,却是不然。”

常遇春不懂,问道:“甚么?”

胡青牛道:“依你体魄而言,至少可活过八十岁。但五穴空虚,又是减寿之相,那小子用药有误,下针时手劲不对,却莫名的治好了你的病症,是以增加四十年寿岁。”

常遇春哈哈一笑,慨然道:“大丈夫济世报国,若能建立功业,便三十岁亦已足够,如今我二弟治我隐疾,那我更是要创下一片功业了。”

胡青牛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了。

(按:《明史·常遇春传》:“(常遇春)暴疾卒,年仅四十。”今日张无忌横生一脚,却是逆天改命,让历史进程推向了未知的一方。)张无忌直送到蝴蝶谷口,常遇春一再催他回去,两人才挥泪而别。

张无忌心下得意:“此人他日即便凤凰腾达,也是要为我受用了”。

自此胡青牛每日为张无忌施针用药,消散他体内的寒毒。

张无忌却孜孜不倦的阅读医书,记忆药典,遇有疑难不明之处,便向胡青牛请教。这一着投胡青牛之所好,便即详加指点。

有时张无忌提一些奇问怪想,也颇能触胡青牛以前从未想到过的某些途径。

他初时打算将张无忌治愈之后,便即下手将他杀死,但这时觉得这少年一死,谷中便少了唯一可以谈得来的良伴,倒不想他就此早愈早死。

如此过了数月,有一日胡青牛忽然觉,张无忌无名指外侧的“关冲穴”、弯臂上二寸的“清冷渊”、眉后陷中的“丝竹空”等穴道,下针后竟是半点消息也没有。

这些穴道均属“手少阳三焦经”。

三焦分上焦、中焦、下焦,为五脏六腑的六腑之一,自来医书之中,说得玄妙秘奥,难以捉摸。

(按:中国医学的三焦,据医家言,当即指人体的各种内分泌而言。今日科学昌明,西医对内分泌之运用和调整仍是所知不多,自来即为医学中一项极为困难的部门。)

胡青牛潜心苦思,使了许多巧妙方法,始终不能将张无忌体内散入三焦的阴毒逼出。

十多日中,累得他头也白了十余根。

张无忌见他劳神焦思,担心他累倒不再施治,于是道:“胡先生,你已尽心竭力为我驱毒。世上人人都是要死的,我这散入三焦中的阴毒驱除不去,那是命数使然,你也不必太过费心,为了救我一命而有损身子。”

胡青牛哼了一声,淡淡的道:“你瞧不起我们明教、天鹰教,我几时要救你性命了?只是我治不好你,未免显得我‘蝶谷医仙’无能。我要治好你之后,再杀了你。”

张无忌打了个寒噤,听他说来轻描淡写,似乎浑不当一回事,但知他说出了口,决计不再变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我身上的阴毒终是驱除不掉,你不用下手,我自己也会死的。世人似乎只盼别人都死光了,他才快活。大家学武练功,不都是为了打死别人么?”

胡青牛望着庭外天空,出神半晌,幽幽的道:“我少年之时潜心学医,立志济世救人,可是救到后来却不对了。我救活了的人,竟反过面来狠狠的害我。有一个少年,在贵州苗疆中了金蚕蛊毒,那是无比的剧毒,中者固然非死不可,而且临死之前身历天下诸般最难当的苦楚。”

“我三日三晚不睡,耗尽心血救治了他,和他义结金兰,情同手足,又把我的亲妹子许配给他为妻。哪知后来他却害死了我的亲妹子。你道此人是谁?他今日正是名门正派中鼎鼎大名的脑人物啊。”

张无忌见他脸上肌肉扭曲,神情极是苦痛,心中油然而起怜悯之意,暗想:“原来他生平经历过不少惨事,这才养成了‘见死不救’的性子。”

问道:“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人是谁?”

胡青牛咬牙切齿的道:“他……他便是华山派的掌门人鲜于通。”

张无忌道:“你怎么不去找他算帐?”

胡青牛叹道:“我前后找过他三次,都遭惨败,最后一次还险些命丧他手。此人武功了得,更兼机智绝伦,他的外号便叫作‘神机子’,我实在远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身为华山派掌门,人多势众。”

我明教这些年来四分五裂,教内高手自相残杀,个个都是自顾不暇,无人能够相助。

再说,我也耻于求人。

这场怨仇,只怕是报不成的了。

唉,我苦命的妹子,我自幼父母见背,兄妹俩相依为命……“说到这里,眼中泪光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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