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的好心的神,对祂而言这段时间也只是游戏。
而金光流偏偏又是永远不顺祂的意,祂就像去旅游去,然后提着行李回来。
我还是更喜欢你呀,你比他们特别多了。
祂在万脸上烙下一吻,还是冰凉的,和唇彩,让祂恶心。
他们?
就是他们呀。我不怎么喜欢他们。
万不知该如何作答,金光流总是善于让祂气急败坏。
祂恨不得把金光流剥烂,翻开看看祂空无一物的内里中究竟是什么构造,最好把祂子宫也剜出来,洗干净,再填满自己的,可看着金光流茂密睫毛下无辜的双眼,祂又心软了,祂在金光流面前早已破碎太多次。
祂刚回来时祂们做的甚至还算温柔体贴,金光流对祂很包容,祂潜意识里觉得祂已经不再需要更多,真没劲。
祂也曾旁敲侧击问金光流,祂和“他们”的故事究竟是怎么样,祂总是轻描淡写说记不清楚。
祂其实信,祂的存在便是红颜祸水了,没人能够掌控祂,祂也不在乎被别人拿捏。
表面上是别人侵占了祂,实际上还是祂玩弄他人。
万大致猜到金光流那张脸被多少人觊觎过,金光流环住祂的腰说想什么呢?
祂没有回答,体会祂丰满的胸部紧贴着祂的背的触觉,那天祂们没有做多余的事,金光流甚至为此而感到惊奇,祂们不是最天造地设的一对床伴吗?
今天不做了?
金光流偏偏脑袋,万转过身吻祂的睫毛,先睡吧。
可笑的是其实祂们中的谁都不需要睡眠,祂已经被金光流影响到软弱无力。
亲爱的,我好想你呀。
金光流坐在床边上说,双眼死死盯着窗外一望无际的神界的星空流云。
万在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给金光流分割出来一部分温柔,祂只是单纯想听金光流生涩的撒娇话。
你这又是跟谁学的?
祂捧起来金光流天真可爱的脸,你猜猜嘛。
祂喜欢贴在金光流耳边告诉祂祂有多爱祂,印象里这种话祂也对无数个人讲过,只有金光流的眼神中除了好奇再无其他。
好啦,睡觉吧。
金光流安抚祂就像安抚一个聒噪的儿童。
祂有问过金光流为什么乐于去享受睡眠,甚至可以说是嗜睡的。
因为太无聊了,睡觉可以消磨整整半天呢。
祂笑嘻嘻的,言外之意,算了。
万搂着祂睡觉,自己不合眼,祂还有好多事需要去想呢,例如怎样才能活下去,祂每天都在想。
例如为什么金光流和自己不一样,这件事祂渐渐不去想了,越想只会越觉自己可怜。
金光流说早餐要吃布丁。
祂说布丁味道甜甜的,还很软,要在上面撒一层融化了的焦糖。
祂确实尝试着去做了,用人类的方法,祂还为此专门去请教过特丽莎,当然做出来的不是金光流心目中完美的布丁。
祂想要一颗完美的布丁,就会有无数人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为祂造一个。
可是金光流说很好吃呀,你也尝尝味道。
万被祂的勺子送进来一口,是软的,没有甜味也不会有蛋的腥气,留下的只有碎渣和恶心的触觉,祂昧着良心说好吃,你都吃掉吧。
彼时金光流又怀孕了,谁都见怪不怪,似乎都知道这是祂们情人之间无言的约定,祂也只有在生吞活剥从金光流体内诞生出来呱呱坠地的,还有着自己血液的一部分的时候,会从心中萌出真正的享受与快乐,肉欲的快乐,正如同和金光流做爱的日子。
祂们会有正常地去生活去爱的时候吗?
除非祂们两个都失心疯了吧。
万嘲笑自己虚伪的奢望,看模样金光流会是个善解人意的好母亲,当然祂至今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论证的说服力。
从根本上祂也是不把人当做人的存在,在金光流心里,除祂之外的人虽不及万设想的那般可怖,但也能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