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样?”
“斑马群中偶尔有一两个红眼斑马,会脱离族群,直接攻击其他斑马或者其他活物。”卢猛说。
“非洲疾控中心对此有赘述吗?”我问。
“暂无非洲疾控中心相关言论。”卢猛说。
“你卡特叔叔说了那艘美国战舰来非洲的目的没?”我问。
“好像说了一下,父亲,说就是例行全球巡逻。”
“有无异常?”我问。
“以往美军战舰的停泊最多进行一周,但是这艘战舰,在蒙巴萨停靠了一个月之久。”卢猛回。
“人员可有异样?”我问
“父亲,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警觉,我正准备说人员方面的异样。平常的战舰无非是下来十几个美国大兵,但是这艘战舰,据附近居民说,下来的是十几个白衣科学家,神情也是非常紧张。”卢猛说。
“美国病毒?”我顿时脑中就浮现了这个词汇。
“美国军舰下来了十几个白衣科学家,带来了一种神秘的传染病,的确可以称为美国病毒。”卢猛说。
“那群科学家的去向能否打听?”我问。
“可能需要一些时间,父亲。”卢猛说。
“多久?”
“一个月吧。”
“太久了。”
“一个月是我的保守估计,父亲,我猜到您可能会问,所以早已在蒙巴萨就已经打听到了科学家的去向了,但是不确定因素太多了,预留的一个月已经是最保守的需求了。”卢猛说。
“他们在蒙巴萨下了船,前往了什么地方?”我问。
“刚果。”卢猛说。
“刚果是我们的地盘,怎么还需要一个月?”我问。
“正因为他来了在我们的地盘上,我们还一无所知,这才是问题所在。我们可能上到需要刚果政府的支持,下到各个酋长的支持,才可能找得出来这批科学家的具体位置。”卢猛说。
“还有父亲,为何要打听这群科学家?”
“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只是好奇心。”我说。
“那我先去找一找西北一带的苏古族人,他们的消息网是比较灵通的。”卢猛说。
“顺路的话,丛林之中的俾格米族人的酋长,你拿走我的信物,寻他一下,也许也会有相关情报。”我说。
“俾格米族人?”卢猛问。
“这是我年轻时,在丛林中认识的部族,他们的部落非常原始,教会我更多的丛林生存知识,你先行去找到他们部族,我随后就到。”我说。
“父亲为何不和我一同前去?”卢猛问。
“我在伊西罗还有点事情,你现在就可以准备出了。”我说。
“好的,父亲。”卢猛说后,便开始收起东西。
卢猛走后,我拿出电话,拨通了伊西罗市长的电话。
“市长大人,我想我们可以见一面了。”我说蹩脚的法语。
“下午五点,沃达康咖啡厅。”对方说着标准的法语。
(2o23年5月,非洲刚果民主共和国,上韦莱省伊西罗市,联邦政府附近,沃达康咖啡厅)
“老虎,这样贸然地见面,可不像你的风格。”一个人开始说话,一口标准的法语说着。
“市长大人,我可能要离开了。”我说。
“你要走,可以随时走的。”市长说。
“走之前,还请市长大人,将我之前的档案给注销掉。”我说。
“哦?老虎先生是要回到雇佣兵的生涯吗?现在可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市长说。
“市长大人费心了。”我说。
市长的语气,似乎是不想我离开。也不是因为我对他有多么重要,而是因为我的手中可是掌握了许许多多眼前这位市长大人的爆料的。
离开之前,把我和卢猛的档案毁掉,既可以更好地穿越各个丛林部族之间,以防万一的话,敌国的军队也查询不到我们做过雇佣兵的过往。
“老虎啊,你这样一走了之,我可难做。”市长说。
“没什么难做不难做的,市长大人尽管做就行了,不然有这个档案,我们之间可谓是寸步难行。”我说。
“nettok!”(法语环境下,对中国人的蔑称。)
“你给我走着瞧!”市长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