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看你喝的什么破酒。不妨试试我们中原的甘露如何?”一个肥胖的散修不知是喝了多少酒,醉醺醺地来到察吉里面前。
虽然嘴上说着让人家喝酒,却一直炫耀似的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分明是让女人喝下他身下的“甘露”。
察吉里怒火攻心,拍案而起。
她的荣耀不允许她再忍受这样的羞辱。
可突如其来的一阵诡异的凉风吹过她的面颊,心中的怒气竟然陡然消散。
她再度坐回座位上,默默地吃起盘中青菜,心里想: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他只不过是一个喝醉酒的醉鬼罢了,酒后之言犯不着生气。
怪了,一向坚毅果敢的她怎会生出这种念头?
当察吉里愤然起身的时候,酒客便被女人如同虎狼一般锐利的眼神惊醒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又坐了回去,但如今酒客冷汗直冒,只觉得自己在女人无边的杀意中捡回一条命。
不敢再多做停留,酒客赶紧找了个理由跑了。
其他散修也被察吉里那一瞬间的眼神吓到,也不敢再嘲弄这只草原上的孤狼。
只有一个面相好看的公子手持折扇,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察吉里裸露在外的肌肤,淫邪的目光仿佛要把她一口吃下去。
察吉里心想:这好看的男人真是怪异,为何要穿着厚重的棉衣扇扇子?她询问道:“你……为何要这般看我?”
男人邪笑了一下:“我要强奸你。”
一众散修听闻赶紧屏住呼吸,害怕这位名叫察吉里的杀神再度怒。谁知她只是“哦”了一声,便低头不再言语。
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近身捏了一把察吉里饱满的酥胸。可察吉里好似被洗了脑一样,如若无事地继续吃饭,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人叹了口气,只觉得无趣。
于是他将手中折扇翻至背面,对着察吉里扇了一下……雌豹瞬间怒,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嘴里怒喝道:“一而再再而三,老娘不把你的屎打出来就算你今天拉的干净……”察吉里的话还没说话,她便感觉胸口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楚。
她低下头看去,一柄浸透了鲜血的枪尖从自己两团乳肉之间钻了出来……她艰难地扭头,只看见一个清冷的劲装女子,然后两眼一黑、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女子单手拾起察吉里的尸体,喊了一声“杀人偿命”后,快步走出客栈,身影消失在人海当中。
这一系列变故只生在数秒之内,只留下地上的血迹和察吉里未吃完的饭菜。
一众散修都以为是今天被杀死的张甲乙的亲人来寻仇了,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这种仇杀在修仙界太常见了……
没人现五个姿色各异的美人突然出现在那个当初挑衅察吉里的男人身前,用舌苔慢慢舔舐干净男人脸上飞溅出来的血液。
这五位美人似乎都是高阶修士,施展了让一众炼气期的散修熟视无睹的术法。
男人抚摸着自己腰间悬挂的玉牌,开口询问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在骂我,你怎么就把她给杀了?”
暴起杀人,事后还能找到一个不被人怀疑的合理理由,而这一切都只生在瞬息之间。男人的玉牌似乎并不简单。
玉牌冷哼了一声:“你在钓鱼执法。反正以你这个恶人的性格,瑕疵必报,肯定会让我报复她的。”
只是玉牌心里在想:骂了你的人,当然该杀。
……
当察吉里醒来的时候,现自己竟然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双手被绑、悬挂在房梁之上。
这个耻辱的样子让她回忆起被当做奴隶售卖时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她看见傍晚挑衅过自己的男人就站在身前。
痛苦的回忆涌入脑海,察吉里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以后永恒的主人,可她依旧破口大骂道:“他妈的有本事一拳打死我!要不然老娘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回来,将你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细细地砸成肉泥!*****(草原粗口)”看着面前这个如同晴天娃娃一样被吊起来的草原美人,入耳的全是不堪的辱骂,王仇不禁哑然失笑。
他问身边的丹炼己:“你这次又炼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怎么在物化形态下还保持着人形?再说了,别的灵器炼化完后至少会对我恭敬几分,怎么她这个娘们还是出言不逊?”
“不是我炼了个什么东西,而是主子您炼了个什么东西。奴婢只是个鼎炉,哪有炼器失败怪鼎炉的道理?”丹炼己给主人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她好像叫什么……沙包?似乎就是保持原本形态让您殴打的,您每一次使用沙包都会增强您的力量。至于她这个性格……好像是因为特意保留了她原本的性格,让她不断挑衅您。这样您在殴……使用沙包时会更爽一些。”还真是。
对自己十分嚣张的人,被自己拳脚相向,倒真会用起来更加舒爽。
察吉里听罢破口大骂:“你个小娘皮,什么叫沙包!老娘名叫察吉里,是草原上的隼!”
破布和动物皮毛缝在一起的紧致胸衣,难遮她饱满的乳肉;短小破旧的合裆裤,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雌臭味。
既不像e的拳击手那般壮硕,又不像小黄书的健身媛那般虚伪,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蓄势待的女性短跑运动员,并不粗壮的腿肉与胳膊中时时充满着无限的力量。
王仇抚摸着察吉里的身体,焦褐色的肌肤在紧致的肌肉线条勾勒下更显诱人,指尖返回的触感也是q弹无比。
将双手放在女人的小腹,用手指感受着这块被锻炼了二十三年的腹肌;然后再一左一右地掐住女人的腰,大拇指刚好能在察吉里的肚脐处相汇,一起探究那如同血沁美玉的深邃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