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蕊强忍心中的不适,抬眼凝视着丈夫,眼神柔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夫妻二人将瓢中精液一饮而尽,立下了永不分离的誓言。
可是在饮完精液之后,王静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事情将要生……似乎到点了。
她注视着自己的情郎,焦急地哀求道:“夫君……让我再这么叫你一声。你能最后与我亲吻一次么?”
面对着这个面若桃花的少女,即使是潇洒一生的酒剑仙都心生怜悯。
在场的众人里,只有王静蕊一个人是君子国人,也只有她被常识修改过。
秋少白和薛丹复等人一直都知道,这场婚礼不过是演给主人的一场闹剧,可是面前的这个稚嫩的新娘却当真了。
王仇灵光一现的恶趣味,放在女孩的身上却决定了她的一生。
“真是荒唐……”秋少白叹了口气。
秋少白慢慢俯身,凑近了妻子的唇边,目光里满是宠溺与爱恋。
随后就是柔荑相牵、唇瓣相碰。
二人粉嫩的舌头在口中叫错缠绕,舌苔互相品尝着对方口中的精液。
亲吻还未结束,王静蕊便化作一道飞光,飞进了秋少白的身体当中。
王仇还在旁边眼巴巴地等着进洞房品味新娘呢,见到新娘凭空消失,诧异地叫出声:“她人呢?”
“可以进洞房了。”秋少白没有正面回答男人的问题。
想着新娘消失在了秋少白的身体中,王仇焦急地冲向她,将她的喜袍撕了下来,想看看究竟生了什么事。
新娘的婚服往往是大红色,而新郎则是以黑色为底、红色勾边。
仗着高佻的身材,穿上男装的酒剑仙英姿飒爽,她骑上黑马去迎接新娘的时候,更是收获了一大帮小迷妹的大胆示爱。
如今她像一枚鸡蛋,被主人缓缓地剥开了男装的外壳,露出了一具丰满诱人的女体。
秋少白的身体王仇早就看了无数遍,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揪住她乳头上插着的乳钉。只是此刻的女体上却多了一个王仇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
“我勒个淫纹啊……”王仇叹为观止。
只见酒剑仙白玉的小腹上嵌了一个粉色的复杂淫纹,位置正好是在她的子宫之上。男人用手轻轻抚摸,便感觉一丝灼热与情欲从淫纹中传出来。
秋少白动情地低吟着:“主人,别摸……痒……”
淫纹虽然是在肚皮上,可是却仿佛是一个热源,让她的子宫火热无比。
饱满修长的腿肉交错在一起,清凉的淫液从穴口处缓缓滴落到地上,染湿了大堂之中的青石地板。
王仇亲上那个粉色的淫纹。在男人舌头粗糙的刺激下,淫纹竟然逐渐亮,色泽由粉至红,连热度都增加了几分。
“唔唔唔……”只是被王仇稍稍刺激了一下,秋少白便达到了高潮。弥漫着熟女雌香味的酒液从粉嫩的穴口倾泻而出。
对于现在的秋少白而言,身下的宫肉无比敏感,一次的高潮还远远不够。
她将王仇推倒在地上,修长的玉腿大大地打开,露出最私密的花园。
丰腴的臀肉盖在男人的肉棒上,饥渴地将阳具卡在臀瓣之间。
“请新人入洞房~”薛丹复很应景地高声吆喝了一声,随后浅笑着躬身离去。
王仇还懵逼着呢:“就在这里?这可是大堂啊。光天化日,白日宣淫,这不好吧……”
秋少白白了他一眼:“婚礼是在黄昏开始,现在天都黑了……再说了,整个君子国都是您的后花园,您怎么还矫情上了?”
“那王静蕊呢?不是你和王静蕊入洞房么?我还想一口气吃你们两个呢!”王仇大失所望。他还等着行事他的“初夜权”呢。
秋少白轻轻抚摸着自己小腹上的淫纹。
粉光火热的仿佛是少女的爱意,烫的自己直流淫水:“她已被炼化成了这道淫纹,再也无法与我分开……”
“君子国不是已经被我给炼化了么?怎么还能二度炼化的?”
“正如主人您说的,您炼化的只是这片名为君子国的土地……如同潘玠还保留着面具和君子国国民的两种身份一样。如果您闲得慌,大可以将君子国的其余三千臣民炼化成别的东西。”
“那还是算了吧,炼一次还挺累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主人,莫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您看啊,我的娘子正催着我呢……”
秋少白握着男人的手,将之放在自己的淫纹之上,让主人仔细感受着这对新人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