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面的血梅早就变成了褐红色,最下面的两朵血梅却还是新鲜的。
好似女人的小穴还在挽留着男人的肉棒一般,随着“啵”地一声,王仇拔出肉棒,随后用这块破布擦干净肉棒上的液体。
等到这块破布再度出现曲屏痕面前时,一朵崭新的血梅映入眼帘。
男人的肉棒继续在女人的小穴中驰骋,他狂笑着说:“曲兄,你可知道集邮是什么?同一批次的邮票,共同放在收藏册的同一页上,这就是集邮。”
虽然这块破布早就被精液染成恶臭,但曲屏痕还是依稀从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芬芳。她不可置信地询问道:“这是……潘郎的亵裤……?”
王仇点头说道:“没错……你的妻子潘玠,你的姐姐曲茹帆,你的妹妹曲墨轻,还有你自己……这四朵雪梅像邮票一样收藏在这条破碎的亵裤上,你觉得这件藏品如何?”
本来被肉欲洗脑的曲屏痕瞬间清醒,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怒火。
这股怒火化作了身体内的力量,让她突然难。
她像马儿一样向后踢了一脚,直接将王仇踢飞。
随即她冲向一旁侍候着的女兵,夺过了女兵手中的金戈。
双手握住金戈,将戈头指向王仇。虽然刚被男人的肉棒破处,身下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楚,但也挡不住曲屏痕眼中的怒火。
变故只生在须臾之间,连王仇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只有秋少白瞬间出现在二人之间,为主人隔开眼前的威胁。
曲屏痕知道面前的女人是修仙者,自己无法抗衡,于是对王仇说:“王仇,你敢不敢与我单挑?”
王仇在地上揉着被踢疼了的肚子。他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臣服,我为何要与你单挑?”
曲屏痕却说:“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胜过你。”
身边全是被洗脑了的君子国子民,还有不知道多少修真者在暗中窥伺,连自己都随时可能会被王仇洗脑……众狼环伺,如履薄冰,曲屏痕能获胜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公平的单挑中杀死王仇。
王仇继续笑着说:“真该说你不愧是君子国人。你有一万种输的方法,却只有这一条生路可以走。谁能想到你居然直接把底牌亮了出来?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给我听,还真是可笑。”
“你很聪明,我不可能算计的过你……既然如此,为何我不坦诚一些?”曲屏痕紧握长戈,蓄势待:“我将选择权交给你。是否给予我这个可怜人一丝生机,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王仇收起笑容正色道:“哼,你说的对……但我觉得,像你这般可敬的人物,就应当用充满敬意的方式送你最后一程,这才是你应得的归宿。秋少白,你退下吧。”
秋少白看着王仇也拿起一柄长戈,她赶忙劝说道:“主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何必与她拼命?”
王仇耸了耸肩:“我是小人,又不是君子。”
眼看劝说无用,秋少白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她虽然身子退了下去,可眼神却一直死死盯着曲屏。
曲屏痕二人都不过是凡人,秋少白这个大干的最强剑修能随时保护主人的安全。
宫殿被众人腾干净。王仇与曲屏痕这两个赤着身子的男女分立两端,站在大殿正中央,金戈的锋芒在阳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曲屏痕率先出手。
她手握戈柲,戈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试图用柲帽划开王仇的胸膛。
她虽然也和王仇一样没有修为,但“君子六艺”可不光只有写字和画画,至少她对长戈的操控比王仇这个宅男熟练许多。
只是在千钧一之际,王仇也手持金戈与她撞上。两把金戈的戈头交错在一起,“碰”得一声就折断了。
王仇恍然大悟:“我说怎么通体黄金的长戈这么轻,原来是他妈的空心的!”
想来也是,这些侍女也不过是君子国的凡人,怎么可能拿的动实心金戈呢?
来不及多想,二人随即扔掉武器,贴身扭打在了一起。
秋少白这个合体期女修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她一开始看王仇那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还生出几丝钦佩,期待着能看到一场惊天骇地、酣畅淋漓的公平械斗,没想到现在却演化成了小孩打架。
抠眼睛、拽头、踢肚子……手脚并用,拳拳到肉,面前的这两个凡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扭打在一起,让秋少白大失所望。
看着这场最原始的拳斗,她觉得哪怕是自己初出茅庐的时候,都能一次他们单挑两个人。
再怎么说王仇也是个男人,即使缺乏锻炼,自身的体能优势也不是曲屏痕能比的过的。
简单地交手之后,王仇便站到了上风。
他一拳打在曲屏痕的鼻子上,一下子就把她ko在了地上。
王仇单手叉腰,低着头喘着气:“怎么样,曲兄,服了不。”
回应他的是一记漂亮的扫堂腿。
猝不及防之下,王仇被踢到在地。
曲屏痕一跃而起,跨坐在王仇肚子上,一拳又一拳地痛殴着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男子。
即使这张本就无比丑陋的脸庞被自己的打的鼻青脸肿,口中吐出鲜血和白皙的碎齿,可也浇不灭曲屏痕心中的怒火。
“这一拳是替君子国的百姓打的!”
“这一拳是替我的母亲打的!”
“这一拳……”
娇小的拳头如同雨滴一般落在王仇的脸上,打的他两眼黑、头脑懵,已经没有再战斗下去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