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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云雨(第4页)

被男人阳具插着破处是一回事,但被这奇怪的黄铜小球夺去初夜,这便是卫筝怎也无法接受的结局了,惊慌失措间,她甚至忘了自己自己经脉已被药石废得七七八八,甚至双踝还被“仕女镣”捆着,登时便趴在床上胡乱踢蹬反抗,活像一只知晓自己将被屠宰,却偏偏不肯俯认命的小羊羔在尥蹶子。

“好你个犯妇卫氏,被本官戳破心思,便要对抗王法是么!”

活像个真正不辨是非的昏官般怒喝着,安得闲除去愧疚,甚至感到了些许施虐者特有的扭曲快意。

——已没有选择,便希望她能明白我想说的话,希望她肯陪我演完这最后一出戏罢!

“本官便判你个穿腹而死的椿刑,来人呐!”

当然不会真的有衙役被传唤入内,安得闲只是派出左右手这两位“衙役”,一把擒住她向后乱尥的脏蹄子,然后肩膀力,顷刻便将这只小羊羔翻转过来!

“喔!”

重重摔回床上,削瘦美背抵着缎被,卫筝仰面朝天,恐慌地看着这位大官人将自己双腿分别扛上肩头,以奸污良家妇女的气势怒挺起了肉枪!

开玩笑的吧,那东西!

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塞进来的,快放开我,放开!

纵使远观,甚至亲身“亵玩”过,可当真正近距离“贴”上,卫筝的心肝还是荡悠悠地颤起来。

天呐!

那直径两寸长如象脚的丑恶巨物,那青筋,那污垢,那水淋淋皱巴巴的包皮系带,那简直不是鸡巴,而是一尊云母琉璃镇妖宝塔!

喉里扯着不成声的惊叫,这尊宝塔已缓缓下指,对准了自己两腿之间法力尽失的“鲍妖”。

“行刑!”

没再做任何前戏,安得闲低喝一声,肉棒直直捅了进来。

肉褶宛如等待君主回宫临幸的妃嫔般层层分开,直令她们的“王”顶着铜球一路深入宫禁,最终把桃心状肉膜压凹,凹到极限后便是,戳破!

“痛咦呀呀呀呀!”

破瓜本就极痛,被安得闲这粗大反常的玉枪破瓜,更是痛上加痛。

卫筝绝望地高昂秀,出一声嘹亮穿云的啼叫,这下什么韧心也不顶用了,这个恬静如白描画的少女痛苦地从床上“弹”起来。

此生从未体味的撕裂生痛炸雷般劈在她骨髓里,一路快刀凌迟着下体以上每个脏器,最后如一把烧红的三叉戟,狠狠叉穿她聪慧的小脑瓜,再把脑仁里的浆糊挑出甩飞!

眼泪飙射,脸上血色尽失,半堕髻黏糊糊粘在额角冷汗上,卫筝像痢疾病人似的打起摆子左扭右扭——而乱扭便绝对不好,虽然这能给安得闲带来一种肉褶在龙身四周忽松互紧飞旋的新鲜快感,但对她本人而言,却绝对像真在受穿刺肚腹的“椿刑”般难受。

于是恻隐之下,青年剑客便捉起少女囚徒无处安放的小手,如老情人般掌心相抵,十指环环相扣。

“若太痛,寻些东西咬住便是。”他提醒。

失神的美眸重新找到焦点,卫筝好像突然现安得闲般死死盯住他——那眼神中有失望,有愤恨,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哀恸入骨的哭求。

我已全身心地托付与你,救我,好不好?

沉默片刻,等不到安得闲的回应,她便冷冷别过头去,咬住了缎被一角。于是在怅然的氛围中,“正戏”上演了。

寸步难行,但这片真正意义上无人踏足的处女地亦难不倒安得闲。

每次暂退后再深入,他精壮的大腿便在对方玉股上撞出连串“啪啪”脆响。

若说之前还是抽插,那么现在肉龙在做的,便只能用“驰骋”形容。

是的,来回驰骋,直顶得那铜球开路先锋般旋转,内里小珠弹打铜壁出悦耳铃声,直勾得所有膣肉欢呼纠缠,蠕动着深吻她们一生所爱;直带得少女那丰熟小奶上下荡漾,漾出一片“噗噗”闷响;直惹得少女虽不言不语,十指却极尽可能地锁紧安得闲,好像这样减轻痛楚,或是给她些许“不吃亏”的感觉。

“喔啊啊啊啊…”

听得身下女体抻着僵硬雀舌,出濒死幼兽般哀鸣,安得闲便知是时候了,他索性不再压制精囊内兵士“战意”,而是猛地挺胯,将肉龙送到——不,是她妈的突破牝宫正门,顶着温热的淫水洗刷,将白花花的生命精华尽数喷溅于少女子女袋内!

“!”

大张着嘴,可就像鱼儿离水般,卫筝这次反而是什么动静也不出来了。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五次呼吸,于是小铜球也在“乱流”冲击中叮叮响了五个呼吸。

一浪一浪白灼兵士前赴后继,狠狠撞碎在她的城池上,兵力之盛前所未有,甚至最后她的小腹都呈现微胀态势。

处子茓,真直娘爽!比大狱畜栏里那些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紧实多了!

一丝鲜红如火的东西,从白龙与那失色到可见血管的蚌瓣之间,渗了下来……医师少女守贞二十年,无数次幻想要以新娘身份献给自己敬爱夫君的东西,就这样被当做筹码随意送出,落在一个素不相识,日后也恐怕再难重逢的陌生青年手里。

然后便是精液,瀑布般倒泄而出的浓浆就把已被染红的缎被再次染回白色。

安得闲抽出肉龙——虽已射精,但饱经锻炼的马眼吸力仍不减弱,硬是吸紧铜球,“嗞”一声跟着将它带了出来。

他的动作轻缓,似乎生怕弄疼了身下少女——但这只是杞人忧天,被内射填满子宫时,卫筝便再支撑不住,直截了当晕死过去。

将她抱起,盖好缎被,甚至贴心掖好被角。

安得闲看看手心湿漉漉烫乎乎的铜质小球,再看看枕上昏睡的苦命少女——她那微微抖动的睫毛似乎正诉说着,即使在睡梦中,痛楚亦不能将她放过,反而以噩梦形式将她缠得更紧。

完全被这无助吸引,安得闲俯身,对准秀口吻了下去。

这吻极轻,因此没将卫筝唤醒,不过她唇齿间那铁锈味道,还是不可避免地随津液传到他味蕾上,使他心痛之余,更惊觉自己的卑劣无耻……

受人之托,安得闲望向窗外,那么现在……

就让我忠人之事吧。

月不甚美,有些晦涩。他穿戴整齐,推门出去,稳步走在这处别院里。

四合院的屋顶湮没在重重黑暗中,那些斜飞冲天的檐角间影影绰绰,仿佛正潜着什么山野怪谈里的鬼魅,使人不免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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