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姐,你的事,我还什么都不清楚呢?”
许思咬着嘴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要把自己和男人乱交的事和他说?
一时就陷入了沉思,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张恪心里明白,心想许思即使想找个陌生人来分担心里的无奈,那些变态的事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对陌生人说的。
车子沿着园林路一直往北开,将近海州大学时往左拐入桃溪路,驶进海大附中南面的景盛花苑。
景盛花苑是海州最早的商品住宅之一,社区环境也是当时最好的,曾一度被认为是海州市的富人区,在父亲没有被开除公职前,母亲一直念叨要在景盛花苑换一套房子。
就算在两千年之后,新开的商品住宅越来越多,海州人提起景盛花苑来还是津津乐道。
许思住在景盛花苑最东端的一幢电梯公寓里,一室一厅的格局,看不出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迹,许思将钥匙和一封白色信封丢在门后面的角柜上,换上一双皮拖,转身对正朝客厅里张望的张恪说:“我这里可没有男孩子穿的拖鞋,你看着办吧,要么穿我的,光着脚也行。”
张恪瞥了一眼许思连衣裙下露出的小腿,她的脚小巧玲珑,仿佛可以一手掌握。
她从拖鞋中探出的脚趾,每一颗都晶莹剔透,宛如洁白玉石精心雕琢而成。
尽管拖鞋对她来说似乎略大,但它们的图案却十分花哨。
张恪真想将许思的小脚抓住,闻一闻,舔一舔,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许思姐,你的脚真漂亮。”
许思脸微微一红,脚趾缩紧了一下,说:“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乱说话。”
张恪想,我懂得可多了,又想起许思的两只小脚被男人抓住,用力掰开双腿,小穴和后庭都插着一根粗大阴茎的画面,下体硬。
张恪轻轻摇头,弯下腰脱去了鞋袜,赤脚踏上了木地板。
“你坐一会儿,我先把衣服换了。”
许思递过来一瓶饮料,转身进了卧室。张恪轻触门扉,却现门已从内侧锁闭。
张恪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象着许思换衣服的情形,不知道许思的小穴和屁眼现在是什么样子,上午和那几个人操了那么久,会不会现在还有些肿,或者里面还夹着精液没有流干净。
客厅里没有一件是男性化的物件,看来象山北麓的别墅才是许思与丁向山淫乱聚会的地点。
但现在外面都在盛传许思是唐学谦的情妇,许思也将向检查组承认这点,但是她如何向检查组证明这点?
张恪看着角柜上的白色信封,上面印着洗印店的标识,是象山森林公园的那家洗印店,看来自己与许思相撞之前,她正从洗印店里取照片。
张恪正想打开看看里面装有什么照片,许思换了一件素色的吊带棉布裙,推门出来。
她看见张恪就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说道:“你怎么总喜欢站门口吓人啊?”
许思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连衣裙,轻轻推着张恪的肩膀往客厅里走,说:“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我帮你洗,用吹风机吹干,很快就能穿了。”
“拿到外面慢慢晾,我不会介意的。”
张恪穿的是窄领T恤,嘴里说着话,头卡在领口出不来,给T恤衫整个的包住了,让许思过来帮忙扒下T恤,碰着她的胳膊,感觉她的皮肤冰凉的。
外面天气很热,屋里的冷气还没有打上来,看许思的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皮肤却是冰凉的,张恪心里奇怪,想多碰一下,但太露痕迹了。
张恪好不容易将头挣扎着出来,赤裸着上身,现在的张恪身体消瘦,皮肤浮白,没有引以为傲的肌肉线条,也没有健康的古铜色皮肤,迎着许思的目光,张恪的神情有些尴尬。
张恪还是故作轻松地说:“你皮肤好凉啊,挨着你坐,都不用开空调了。”
“这么瘦。”许思指着张恪肋下支出的肋骨,说:“不过倒是挺高的,刚刚倒没觉得。”
“你刚刚穿着高跟鞋。”
张恪注视着许思的眼睛,她的额头微仰着,刚到自己的鼻尖,离得这么近,几乎能感觉到她微热的鼻息扑在自己的下巴上,心里痒痒的,忍着将她搂进怀里的渴望,轻声地说:“许思姐,你真的很漂亮!”
“少来!”
许思眼帘一瞭,赞美的话她听厌了,但从眼前年轻人的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让人生厌,心里还觉得很不好意思,假装生气地拿衣服扇他。
“人小鬼大,你知道什么叫漂亮不漂亮?”
张恪嘿嘿一笑,不敢继续油嘴滑舌下去。
许思递过来一件白色的T恤,“你先穿着,可能有些小。”
张恪接过T恤,中性风格,看起来应该是许思的。
他没犹豫,套头穿上了,还好这件T恤本来就比较宽松。
穿在身上散着淡淡的清香,这应该就是女人的体香了,张恪这么想着,心里有一丝悸动。
许思看着张恪穿上T恤还算合身,笑了笑,拿着两人的衣服进了卫生间,张恪坐在客厅的沙上打开电视,心里胡乱地想着,电话铃突然响了,张恪被吓了一跳。
许思从卫生间里跑出来接电话,张恪只听见她对着电话说:“我这里有客人呢……不方便……我下来见你……”
又回头对张恪说了句:“我出去一会儿,你帮我看会儿家。”说着就拿着钥匙推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