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多岁秃顶大肚腩的男人躺在大大的沙上,两只手攥着身上一个女人的细腰,正挺一根油光锃亮的粗大鸡巴一进一出激烈地肏着女人的肉穴,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好似踩在烂泥上的黏腻声。
上方女人白腻丰满的奶子随着抽插上下荡漾,乳肉上有几道红痕,看来是之前被人狠狠地掐过。
张恪看得目瞪口呆,下身阴茎瞬间勃起到胀。
“啊——啊——”上方的女人被肏得出一声声呻吟。
当张恪的目光终于聚焦在两人的面容上时,他不禁愕然失色。
那个男人,赫然便是海州市委书记丁向山;而那个女人,更是清晰可辨,正是许思。
这一现,让张恪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张恪在楼梯上看着这一幕,欲火腾地燃烧起来,不自觉地掏出勃起的阴茎撸了起来。
撸下包皮,露出龟头,那龟头的马眼上已经渗出了白色液体,貌似随时有喷射的可能。
张恪不敢撸得太快,他怕自己太不争气,变成一撸必射。
张恪幻想那正在肏许思的人是自己,兴奋当中仅存的一点理智还在想,为什么许思这么漂亮的女人甘愿臣服在这个老男人胯下?
“啊——!”
当下面的呻吟喘息声突然加大的时候,张恪心中那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荡然无存了,原始的兽欲本能占据了灵魂,套弄鸡巴的手加快了度。
楼下,许思激烈地扭动着,看到她淫荡兴奋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的表情,还有她因兴奋而紧紧搂着丁向山的双手,张恪知道许思正在高潮当中,连她的脸和乳房都泛着淫靡的粉红色。
她身下的丁向山正在用那根巨大的阳具,快地抽插着,从他们下体的结合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像是没有关紧的水龙头“哩哩啦啦”地流了下来。
而那抽插的“啪叽——啪叽——”声就像是重重地踩在热带雨林烂泥潭中出的声音。
许思的浪荡呻吟声仿佛不是从喉咙出,而是从那不断流着骚水的浪穴中出一般。
远在楼上都可以闻到他们激烈肏屄时散出来的有如栗子花香般淫靡的气味。
随着丁向山最后几下大力捣杵,他那根丑陋湿黏的鸡巴深深插进了许思那盛开的犹如花瓣般的骚穴深处。
那松弛的如鸡蛋般大小的睾丸正一上一下抽缩着,每抽缩一下就有一大股精液灌入许思的阴道当中,而许思也随着每次的射入而快收缩着阴道,高声呻吟,颤抖着身子。
“啊——啊——啊———”许思淫叫着。
看到这里,张恪控制不住,手上重重撸了几下,随着一阵抖动,一股精液喷出,顺着墙壁缓缓流下。
张恪轻喘着,心想这老头的精液量还真是大啊,应该把许思的小骚穴都灌满了。
暴风骤雨过后,丁向山那根半软不硬的肉茎滑出了许思湿乎乎的穴口,像一条死蛇耷拉着,上面仿佛还冒着热气。
一大坨白色精液从许思那散着淫骚气息的肉穴中流出,穴口处还“哩哩啦啦”流出许多透明的骚水,滴落到了丁向山的鸡巴上,随着那骚穴一张一合,更多的精液也慢慢地流了出来。
就在张恪在楼上喘息之际,一阵清脆的推门声响起,两名男子从一楼一侧的房间走出,两人身形修长,中等身高,一高一矮。
那个矮个子略显清癯的,张恪隐隐约约有印象,貌似他就是叶新明!
在这里见到叶新明让张恪的心猛地多跳了几下,那日昏睡中听到的疑似与母亲肏屄的男人难道就是他?
另一个略高的男人,身着洁白的衬衫与笔挺的黑裤,脚踏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张恪没有印象。
张恪不由自主地往阴暗的角落更深处蜷缩了几分,他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为什么突然出现,难道是来抓奸的?
但看着楼下刚刚高潮的两人并没有惊慌失措,张恪有些搞不清状况了,不知道楼下这怪异的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书记,您真是老当益壮,看把小思肏得喷了好多水。”叶新明谄笑着,还对丁书记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丁书记,今天要多谢您,上次肏完这个小骚妞后,我可是又等了好久。”那个高个男人说。
“明诚啊,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丁向山也不起来,斜靠在沙上和男人说话。
“放心吧,丁书记,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瘦高个男人说道。
姜明诚!
他是姜明诚,张恪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姜明诚是新丰集团的总经理,后世他和许思一起举报的唐学谦贪污受贿,原来他们早就苟合在一起了。
说着话,两个人走到许思和丁向山身边。
此时丁向山大咧咧斜靠在沙上,一根湿淋淋的鸡巴耷拉着,手里点着一根烟,正在优哉游哉地吞云吐雾。
许思喘息着趴在沙上,一只脚踩在地上,穴口张开一个小洞,粘稠的精液还在往外流,下面的沙湿了一大片;她的头扎在沙里,披散的秀挡住了她绝美的容颜。
两人快的脱光了衣服,鸡巴都已经勃起,两根粗大的鸡巴犹如两柄长枪高高竖起。
叶新明蹲下来伸手在许思那湿淋淋的小穴上揉搓着,一会儿手上就沾满了黏液,他举着淫光闪闪的手,对着丁向山说:“书记,您看小思的阴道都被您灌满了,现在还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