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飞忍不住呻吟出来:“别——别——要射了。”一双手使劲攥着一对大奶子,乳肉从指缝间露出。
女郎停止了挑逗,轻笑着说:“就这点本事吗?”
杜飞松了一口气,刚才在女郎的挑逗下,勃起的鸡巴差点就射了,现在阴茎在一团湿热的肉唇包裹下,还一跳一跳的。
看着女郎像看着老鼠的猫一样,他的脸又红了,只好羞愧地说:“我——第一次——没经验。”
女郎两眼一亮,小舌头在嘴唇上一扫,像是见到了美味的食物,邪魅地笑着,说道:“原来是个雏儿,第一次做这个吗?”
杜飞以为女郎说的是第一次做爱,点了点头,他哪知道女郎问的是第一次做鸭子。
“呵呵——”女郎又笑起来了,这次不再那么性急,女郎抓着杜飞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后低头吻着杜飞的唇。
先是轻轻地吻,然后一条小舌头伸进杜飞的嘴里,杜飞感受着那嫩滑的触感,舌头也缠了上去。
两人忘情地吻着,舌头在两人的嘴间你来我往,一会儿伸到女郎的嘴里,一会儿伸到杜飞的嘴里,一会儿又纠缠在一起打着转。
两人唇上满是亮晶晶的津液。
女郎的下体还在缓缓耸动,两片湿淋淋的唇肉在肉棒上摩擦,像是蚌肉在吸吮着棒棒糖,茎杆上的青筋暴起,在唇瓣擦过时,仿佛轻轻蠕动的蚯蚓。
吻了许久,女郎起身蹲在床上,湿淋淋的小穴口流出淫液,有几滴挂着阴毛上,像是草丛中的露珠。
她低头看着两人的下体,长长的头垂了下来,一手按在杜飞的胸口,一手扶着肉茎对准穴口。
轻轻摇动几下屁股,然后慢慢套住了紫红色的龟头,唇肉紧紧箍住茎杆,像是含着棒棒糖一样。
“唔——”杜飞舒爽的出了呻吟。
女郎慢慢地坐下,茎杆逐渐被阴唇包裹,最后消失在女人的穴口里,只剩下两颗睾丸挂在外面,已经被淫水打湿。
“怎么样?舒服吗?”女郎问到,屁股还在转动,使得两人的性器摩擦着,杜飞感觉龟头被里面的嫩肉包裹摩擦,好像有小小的肉粒擦到龟头,是自己用手撸时从来没有的感觉。
“嗯,爽死了。”杜飞回答。
“来,你来干我。”女郎笑眯眯看着杜飞,半抬起屁股,阴唇只包裹着龟头,整根茎杆露在外面。
杜飞像是得到命令的士兵,快地肏干起来。
只见一根粗大的肉茎在女人粉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肉唇被干的翻进翻出,带出来的淫水顺着茎杆一滴滴流了下来,沾湿了两人的阴毛。
“啪啪啪”的肏屄声响彻房间,女人的奶子像是两颗肉球,有节奏的晃动着。
杜飞没有技巧,只是大力上挺鸡巴狠肏,肏了不久,女人被肏的出呻吟:“啊——啊啊——快——使劲肏——啊——”,她眼睛眯着,牙齿轻咬下唇,就这样保持半蹲的姿势,承受着男人大力地肏干。
杜飞看着女人骚的模样,鸡巴好像也大了一圈,他伸手抓住晃动的两颗奶球,掐住乳头揉捏,乳肉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啊——”女人的叫声变得高亢起来。
“操,这奶子真大。”
“啊——干死我吧——啊——使劲——肏——啊啊——”女人淫荡地呻吟。
这样快地肏了一会儿,杜飞又掐住乳头往外拉,把一对乳房都拉得长长的,女人受不住刺激,屁股也快的耸动起来,“啪啪啪”的肏屄声更响了,连淫水都被溅起来飞到空中。
“啊——啊——啊啊——”女人放荡地大叫着。
最后杜飞大力肏了几下,将鸡巴深深插入女人体内,阴囊一缩一缩地射了精。
只感觉女人阴道内的肉壁,随着每股喷射也规律的缩紧放松,杜飞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飞了起来。
事后两人搂在一起大口喘息……
没多久,女人又一手掐着杜飞的乳头,小舌头舔着另外一个乳头,杜飞刚刚软掉没多久的鸡巴在女人的阴道里又勃起了……
一夜云雨,杜飞一连几次泄着二十多年的积蓄,只感觉心满意足。
……
清晨,杜飞赤裸着躺在床上,只感觉双腿虚,小弟弟再也站立不起来。
正犹豫应该付给女郎多少钱时,那女郎邪魅一笑,掏出一沓钞票丢在他的面前,杜飞诧异之余倒忘了拦住女郎问个究竟。
回来问张恪,张恪手舞足蹈地说出缘由,杜飞开始还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没过多久,却又找张恪商量怎样花掉这笔钱。
张恪与杜飞便是这样的亲密无间。
杜飞绝对不是丑男,不然张恪的圈套也不会成功,他之所以到读研究生的最后一年还是处男,是由于在高中有过一段伤心往事。
这之后他又偶然与那个一夜情女郎相遇,则又是一番云雨。
后来得知这个女郎是海州丰贸集团老总的二奶,杜飞便认同了张恪“男人生来便要寻欢作乐”的人生观,但却与那个女郎继续保持着那种关系。
车开到船长酒吧,招牌上的大力水手正倚着一个巨大的船锚,杜飞跳下车,站在车后指挥张恪将车倒进停车位,张恪感觉到了位,杜飞还在一个劲喊:“倒、倒、倒,不要停。”张恪拔了钥匙下车,到车尾一看:“倒你个屁,还想法陷害老子,没死心啊?”
“不是还差五公分吗?”杜飞嘿嘿一笑,为了一雪牛郎之耻,他可没少动脑筋,奈何张恪鬼精一样的人物,从不上当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