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日在村子里曾见到过的陈懿几人可谓是一模一样。
不过。
倒是没在这群家伙之中瞧见那日的熟面孔。
“段小姐人美心善,说得还真不错。”
“可是让我们留在贵酒馆,小姐就不怕这秦守会带人冲进来吗?”
赵彻使手撑着下巴,表情古怪地坐在了窗户边缘。
还好来者的数量不多。
加上秦守,满打满算也不过七人。
并且只需仔细观察一番便能看出。
这群家伙脚步不稳,下盘漏洞百出,想来应该是跟秦守一个水平的废物。
“赵公子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
“纵然再给他们十个胆子,荥阳坊亦不会在奴家的酒馆闹事。”
说着,段绫罗同样驻足于窗边,仅是向下甩去一个眼神,便把秦守身旁的那名亲戚吓得连连后退。
嚯。
好大的威风。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赵彻挑了挑眉。
感情对方没诓自己。
荥阳坊很忌惮她啊。
也对。
区区二十出头的年纪,能顶着这么一副身段在城内开一家酒馆。
要是说段绫罗身份简单,怕是鬼都不信。
但这样的一幕,绝不是自己想要的。
“喂。”
下一秒,只见赵彻把半截身子探出了窗户,朝秦守露出了一副贱兮兮的笑容。
“那家伙。”
“嘶,你叫什么来着?”
“哦对。”
“禽兽。”
“你不是让我等着吗?怎么现在还不进来啊?”
“该不是怕了吧。”
一连几句讨打口吻十足的话术源源不断地从赵彻嘴中蹦出,听得附近几人愣了又愣。
尤其是当中那句咬字清晰的称呼。
“扑哧。。。”
“禽兽?老头子怎么没想到。”
高胜实在是没忍住,顿时被赵彻迅速切换的地痞派头给惹得哈哈大笑。
“混账!”
“老子特么叫秦守!”
“够胆你就别走!”
秦守哪里被人这般羞辱过,心下当即掀起一阵滔天怒火。
只见他满脸愤慨地向身旁亲戚说道:“表叔,你都听到了吧?”
“石门村的这条臭毒虫敢如此嚣张,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中啊!”
“咳。。。。”
被秦守称为表叔的男人轻咳一声,随即抬起头来面色难看地瞥向段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