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档……”
喻圆随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嗡”的一下作响了,让他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景流玉,绞着腿,哀求他把东西取出来,从鼻腔里发出细碎的闷哼声。
景流玉还在自顾自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好像得到了什么新鲜玩具,一个一个档位尝试,一直试到最高档。
那一刹那,喻圆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一起被撞飞了,过度的快感和失控的恐惧海浪般侵袭了他。
他惊恐地尖叫一声,飘飘忽忽飞到半空中,入眼就是满目的白,纯白的,惨白的,连最后一点自主意识都丧失殆尽。
呻吟着,喘着气,粉白的皮肤染上红色,口水吞不下去,顺着水晶球的缝隙流出来,再沿着下巴滴到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他的眼睛已经无法聚焦,痴痴地望着天花板,湿哒哒的头发黏在额头上,看起来又纯又色。
就连景流玉伸出手,抚弄他都没什么感觉,因为刺激不够,他已经对身体的各种感觉麻木了。
他恍恍惚惚听见景流玉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他:“好胀,圆圆要像小狗一样随处撒尿了吗?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后面他没听清,好像景流玉在用很轻的语调骂他是什么小什么狗,但他又觉得不真切,景流玉每天都道貌岸然的,怎么会说那么脏的话呢?景流玉从来都叫他圆圆,有时候在床上叫他宝宝,生气了也只叫喻圆。
景流玉看他已经傻了,拍拍他的脸,起身去拿了垫子,连档位都没有调。
回来的时候,喻圆已经变成了小喷泉,流心芋圆往外汩汩冒着汁水,又软又香又甜,弄的人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吃才好。
景流玉把垫子铺下,亲了亲他,去拉绳子,卡得太死,怎么也弄不出来,抽的时候,喻圆下意识夹紧,不肯放出去,好在泡芙被裱花头破开的小口很有弹性,一段时间以后,花苞伴随着融化的奶油,从粉嫩狭窄的洞穴里一起流了出来。
时间刚好八点五十分。
还剩下十分钟,只够简单洗个澡。
景流玉把这边的床单被褥一股脑塞进脏衣篓,带着喻圆去了主卧。
喻圆失水过多,脑子都被·操掉了,景流玉抱着喂了整整一杯水,才把脑子捡回来,回过神后趴在床上,前所未有地:“wer呜wer呜呜——”大哭,如果不是独户别墅,想必邻居一定会报警。
他很后悔,就不应该趁着景流玉睡觉的时候亲,把自己弄成这样。
景流玉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把他从枕头上翻起来,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哄的,一点儿作用也没有,喻圆伸手打他,看起来这次是真的把人弄生气了。
景流玉还要碰他,又被喻圆一巴掌扇开,哭得很凄惨:“你别碰我!我都感觉出来了!下面开了个大洞,呼呼往里灌冷风,拔凉拔凉的,我恨你!”他再次强调,“我最恨你了!”
景流玉翻开衣服给他看了看,好笑地说:“没有洞,都缩回去了,好着呢。”
喻圆不信,要死要活地说将来会被护工扇巴掌,景流玉拿手机,要给他拍照看,又被喻圆伸爪子拍掉了。
他哭得好一些了,景流玉才重新从后面抱住他,亲了亲后颈,轻声说:“这次过分了,下次不会了。”
喻圆还想哭几声,不想跟他睡,要自己回去睡,景流玉又说:“圆圆,换季了,衣服是不是旧了,明天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SKP里的衣服随便挑,选中哪个都给你买单,头发也要剪剪了,再做个发型。”
喻圆哭声憋回去了,SKP就是景流玉上次带他去的那家,金碧辉煌的,里面什么名牌都有,去一趟没个十几万下不来。
喻圆自己先理亏,景流玉又说补偿他,他没有脾气了,吭哧吭哧搂着景流玉的脖子睡了过去。
还是这样,随便哄哄就好了。
……
喻圆刚下课就不见人影了,直到熄灯还没回来,今晚多半是不会回来了,寝室里只剩下徐毅和李天赐二人,他们不用猜就知道喻圆夜不归宿是去做什么了,李天赐铁青着脸,打着打着游戏,突然恶狠狠地说:“不知检点,和这种人一个寝室,我都怕得病。”
徐毅看着他一怔,转而眼底升起一抹赞同,点头,应和他:“这些天我看你老盯着他看,还以为你也被他勾住了……”
他话没说完,李天赐就臊红了脸,大喊:“你他妈的在放什么狗屁!”声音大到连整个走廊都能听见。
徐毅赶紧安抚他:“兄弟,我就是说说,没有恶意,本来我还不知道跟谁分享这件事,既然你也讨厌他,那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李天赐半信半疑,凑过去,徐毅调出一小段视频监控,说:“我叔叔在警察局工作,前几个月扫黄扫到了这家夜店,啧,你猜我玩他电脑时候,在监控里面看见了谁?”
视频监控上,赫然播放着陈经理拖拽喻圆的画面,隔着屏幕,都能看出喻圆的抗拒,哭着喊着说不去,陈经理威胁恐吓他,让他不要不懂事,去找朱老板陪个罪,喝点酒,事情就过去了。
监控巧妙地停留包间门半开,朱老板肥腻色情的脸出现,拉着喻圆一起进去的时候。
李天赐看完监控,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所以一开始是被强迫,所以才进而堕落的吗?
他的心头燃起一把热火,一种名为“救风尘”的贯穿在民族历史基因里的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