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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探病(第1页)

失忆”

余佑安指尖骤然收紧,将锦被抓出了道道皱褶。

他万万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的答案,不由望着靠坐在锦衾上的女子,变得柔和的日光透过纱窗投在她的身旁,浮游的尘埃让她的脸庞带了几分朦胧。

“是,醒来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不记得身边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所有人和事都是陌生的。”她委屈地看着他,“所以,刘棠的话是真是假,我分辨不出来。”

刘棠或许与她有些接触,但能让他毫不留情对她设局来看,两人更像是仇人,所以她甚至怀疑,自己与刘棠以前是否真的有往来,指不定他知道自己失忆,诓她的。

可眼下她最在乎的,是余佑安信不信她。

他伸手抚过她的脸,拇指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眼神之中带上了疼惜。

“以前的事,就不要想了,不管他与你之前是否相识,如今你是兴安侯府少夫人,日后与他是不会有往来了。”

姜隐点头,内心欣喜,如刘棠那样的人,就算她不是侯府少夫人,也不想与他有纠葛,再说他根本不重要,只是余佑安信她,她就能安稳地在侯府待下去。

“下回柳先生来了,让他好好替你瞧瞧,若真想不起来,也就算了,咱们过好往后的日子便是了。”

姜隐轻应了一声,若不是有些人事会令自己陷入险境,她也觉得能不能记起那些事情并不重要。

在余佑安心里,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姜隐与前世记忆中的姜隐不同的原因,或许就是因为她的失忆,改变了她的习性,才会让事情都发生了改变。

或许这辈子,他们都能有个不同的结局。

因为手上的伤,姜隐被余佑安看得死死的,除了衣漱,其他事情他都亲力亲为,夜里也时刻盯着,生怕她睡沉了,自个儿伤了手。

头几日,姜隐一直被局限于床榻之上,这禁令令她哭笑不得。明明自己伤的是手,却被他搞得像伤了脚,只能闻着苦涩的药味躺在床上养病,险些将她逼疯。

过了三五日,她终于求得他松口下了床榻,能在屋子里走动,偶尔早晚还能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余佑瑶每天都会过来陪她说话,如今她们二人亲近极了,已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余佑瑶同她说了很多近来外头发生的事。

听说刘家的一个庶子被查出勾结南疆,企图将京都兵力分布图交给对方,而如此行事竟是因为刘家的不公与欺压,逼得他不惜做出叛国之举,以达到与刘家同归于尽的目的。

所幸,此事还未成,就被刘家二郎识破得以制止,未酿成大祸,只是陛下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厉斥刘家家主与刘郎中,刘家在朝为官的都降了职,罚了俸。

还有余佑全之事,虽在余佑芸四处筹银之下,摆平了花楼管事,但那张侍郎家还是听到风声,拒了这门婚事。

后来,还是余佑芸出力,另寻了一家商户之女,虽不是官宦之家,但至少嫁妆银子多,不必再为余佑全四处借银子了。

另还有一庄事,是与姜雪有关的。据说有一日她上铺子买布料,正好遇到了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原与秦家有过婚约,只是后来家道中落,被秦家毁婚。

后来那姑娘高嫁,夫君的官职比秦度还高,如今见秦度还是个小官,妻子也只是个小官之女,心里不知如何的痛快,那日在言语上自是极尽讥讽之意。

姜雪回去便与秦度大吵了一架,听说动了胎气,这些时日都在府里养胎呢。

原本,姜雪卧病在床,自己做姐姐的,应该过去探望。

只是自己与林氏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也不见柳氏来询问探望自己一次,她也就懒得装什么姐妹情深,甚至连礼都没送过去一份。

姜隐称病休养期间,也有不少相熟的夫人过来探望。有些只是走个过场,有些是想打听消息,自然也有些是真心关怀的。

这一日,府里来了一位令人意外的客人,慎王的侧妃茹夫人。

“初听闻刘家联合侯府妾室设计陷害主母,我还以为是殿下同我说笑的,哪有如此以下犯上之事,你也是心善,居然还留那林氏在府里。”茹夫人说着,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姜隐听出她这话中探究的意味,只笑了笑:“林氏是我过世婆母留下的人,侯爷与我念着旧情,好歹留她一命,侯府多养一个也无妨,只要她不再生事便好。”

事实上,她自兴安衙门回来后,便不曾问过余佑安是如何处理林氏的,毕竟她虽是苦主,但人是他的,事也是因他而起,她还不如不插手的好,反正他答应过自己,会补偿她的。

说起来,自己是不是该问他要补偿了。

“是这个理,不过你毕竟是侯府主母,得拿出当家主母的气派来,也不能由着这些个下贱胚子爬到你头上去。”

姜隐听了这话,只笑了笑,没接话。

茹夫人也觉得自己似乎言之不妥,选择换了话题。

“今日我说过来探望少夫人,殿下让我带了好些药材过来,希望能助你早日调理好身子,你啊,也是时候为兴安侯怀个孩子了。”茹夫人笑着,冲着身侧的婢女招了招手。

婢女将几个盒子放到桌上打开,茹夫人就坐在桌旁,一一向她说明是什么药材,得之如何的艰难。

姜隐只是听着,时不时地附和一声,气氛也算融洽,没过多久,茹夫人便走了。

到了夜里,她将此事与他说了。

“今日她一登门,我便知道了,定是慎王派她来的,不然一个往日与你素无往来的人,怎会突然登门探望,也算是为难她了。”余佑安的目光扫过仍搁在桌上的锦盒,讥笑着。

姜隐连连点头,她当时正是这么想的,哪有以前从没见过的人,无缘无故就巴巴地跑来探病的,要不是也在大门口自报家门,怕是连门房都不识来人。

“那慎王派她来做什么?”她觉得慎王如此行事,颇有一种提醒的意味。若他们没有查到那么多,定会以为刘家是因为刘玥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勾结林氏陷害她。

但慎王特意让侧妃过来探病,反而让人生出一种特意告之旁人,他也是局中人的意味,这岂不是不打自招。

“不必理会,这位殿下自信得很,一来想必是想从你口中探得我们知晓多少事,二来怕是提醒我们,他的手可以伸得很长,长到出现在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姜隐一怔,目光忽地在房里环视了一周,看向他时,瞧见了他眼底跳动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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