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问题的根源,正是自己最最重要,最最在意的儿子——他的疏远,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跑步就能化解的。
明明是温柔的关心,却显得像是举止轻浮有意在勾引。
即便是在思绪中,袁慧丽也带着哭腔,努力为自己解释。
袁慧丽心里委屈极了,自己是小雨的妈妈呀。
怎么,妈妈就必须非得板着脸严肃凶儿子吗?
自己只要一温柔一关心就是骚就是勾引了?
袁慧丽越想越气,也越跑越快。就这样一圈一圈一直围着小区转下去。……
深夜,袁慧丽拖着满身香汗、疲惫丰满的身躯回到家中。
她来到窗边,从包里拿出了一盒女士香烟。
这是上次梅子粗心落在这里的。
自己帮她收起一直放在自己的包里。
总是劝诫梅子少吸,可今晚,忧愁与烦躁驱使着她也点燃了一根。
随着吞云吐雾,袁慧丽才稍感放纵。
在朦胧的烟雾缭绕中,她迷离翕合、满含愁丝的眼睛,渐渐地移向了正在熟睡中的小雨。
……
第二天,周六,早饭后…看似在桌子上写作业的小雨。
自从那晚妈妈哭了以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不知为何,自从搬到这里,自己和妈妈的关系错综复杂。
时而疏远,时而亲近。
疏远时,堪比冷战,事后却从不记得为何冷战。
可脑海中却时刻保留着每次与妈妈的亲近时光。
而那最近的一次,与妈妈的距离是负十七厘米。
自己不断回忆着与妈妈那一晚的绵情:妈妈的严厉,妈妈的温柔,妈妈的丰满,妈妈的柔软,还有妈妈身体的温暖。
这可不是体表体温,而是在母亲身体内部做的最精确最真实的测量。
然而,这一切的美好,都已经成为如梦似幻的泡影。自己就好像考古学家,努力修复风化的石碑,却还是拦不住时间的冲刷。
终于,曾经那个对妈妈充满热恋的恋母情儿,就要变成别人家那种平平无奇的乖顺无趣幼稚的傻孩子了。
看到自己的母亲再也没有之前的非分之想。
他做到了,而且已经做到了一个星期。
这其中有自己自觉与妈妈保持距离的关系,也有妈妈穿着保守的功劳。
然而,就在自己闭关修炼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之时,那件性感的包臀裙是怎么回事?
妈妈今天怎么穿成那样?
那雪白的大腿,那半蹲时清晰的筋肉线条,那纤细脚踝与根腱,还有那踩着凉拖白里透红粉嫩无比的足弓玉趾…
哦,我不能再看了!
我脑子在想些什么?
妈妈怎么可能是在勾引我。
你把妈妈想成什么人了?
她可是我的妈妈,我保守端庄传统严厉高高在上的母亲。
那晚妈妈的哭诉,难道还不能说明母亲遵规重德的品质吗?
自己已经错过一次,还让妈妈那么伤心,不能再做伤害妈妈的事情了!
想到这,小雨深吸一口气,将课本翻到了下一页。
……
大床上,一位素颜丰满的熟妇正在膝行。
为了整理床单,她不得以将屁股像这样撅着,而手却经常不自觉地去拽一拽那刚好能包裹住臀瓣的裙脚。
今早,袁慧丽现,自己从家带来的衣服全都穿过了。
以至于现在,有的还没洗,有的还没干。
找来找去就只有这一件没穿过。
尽管是自己不常穿的包臀连衣裙,原本还是及膝的,但因为被梅子的烟头烫了一个小洞,就干脆听梅子的改成现在这种刚好把屁股包裹住的短裙。
早上穿上之后才现,自己的大部分大腿都露了出来,自己也知道有点暴露,但也不能去穿那些脏衣服吧?
所幸就继续穿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