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怎么样,未来的日子是何雨柱自己的,他可不容含混着过。
他站起身做了个罗圈揖:“三位大爷,老太太,今天的事情就算大家做个见证了。老太太,我送您回去!”
他刚把聋老太太背起来,阎埠贵忽然问道:“我们见证有什么好处?”
“老阎!”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这种事儿能拿来要好处吗?
“没事。”
何雨柱笑呵呵地看着阎埠贵:“如果我和秦淮茹成了,那你和二大爷的钱返还给你。”
“那好,得一言为定!”阎埠贵也顾上不易中海的态度了。
何雨柱没吱声,背起聋老太太就走了……事情的关键就在棒梗,棒梗脖子上被挂上了破鞋,这种事情传遍了全校,他现在正是逆反的年纪,越是劝的人多,就越会反对,所以何雨柱一点儿也不担心。
送完聋老太太,何雨柱刚回家,门口就有人大力的敲门。
何雨柱走过去开门,只见秦淮茹当门而立,脸眼中犹自含着泪:“何雨柱,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我的付出也是要有回报的。”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你……这是你的粮本和副食本,都在这儿了。”
秦淮茹的眼泪夺眶而出,转头便跑回了家。
何雨柱捏着副食本和粮本,心里却是没有一丝的不忍……傻柱的锅,凭什么让他何雨柱背?
秦淮茹是个好母亲,也是个好儿媳妇,但她绝对不是个好媳妇……不,她对何雨柱似乎也不错,但这个‘不错’是有先后级别的,而她的孩子和前婆婆,永远是最优级!而且来了不影响这个最优级,她自私到了极致,不肯为何雨柱留下一儿半女,而且把全院的老人都给‘绑架’到何雨柱身上。
砰!
秦淮茹发泄似的关上了房门,何雨柱笑了笑,转身也进了自己的屋子,他把副食本和粮本放进抽屉,洗洗脚睡了。
第二天清晨,他出去转了一圈,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小公园……公园的绿化环境挺好,人也不多,就几个老人出来散步,手里最多是搓着两核桃,也有两个练习太极拳的。
何雨柱练了一会三体式桩功,然后打了一套形意五行拳……这形意五行拳又被称为‘母拳’,像形意十二形拳、形意通花炮什么的,还有那些器械,骨子里都是形意五行拳的架子。
一套拳打下来,通体舒泰,大汗淋漓,何雨柱抽出毛巾擦汗,一个面容儒雅的老者走了过来:“年轻人,你这形意是得了真传啊?师承是谁?”
“小时候在旧书摊淘了本拳谱,自己照着练的。”何雨柱将自己的师承用这个借口含糊带过。
“哟,看来你的悟性不错啊!”
儒雅老人似乎还较真儿了:“冒昧地问一句,我可以拜读一下那本拳谱吗?”
“不冒昧,读是读不成了,前些年……您知道的,那本拳谱和其它书一起烧了。”
“欸!”
儒雅老者张了张嘴,最后发出一声叹息,摇着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