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鳄神哇也觉得莫名其妙,哇呀呀爬起来怪叫:“你究竟是谁?为何让老子跪在这里?”
虚言道:“《法句经》有云:击人得击,行怨得怨。施主还问为何跪在此处?”
南海鳄神怒怼:“秃驴休走!看老子的“鳄尾扫八荒”,剪死你这小秃驴!”
“嗡~”
虚言抬手比了个剪刀,竟用两指将南海鳄神的鳄嘴剪夹住。
“什么?!”
南海鳄神大惊失色,使劲一拔,剪刀居然纹丝不动,正自惊愕间,又听虚言道:“岳老二,你就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武器越怪,武功越菜,你细品!”
南海鳄神一愣,仔细琢磨。
“咦?好像真有点道理。”
江湖上那些使判官笔的,算盘的,粪叉的,可不都是他南海鳄神的手下败将吗?
“嗯?不对,你说谁菜?”
“你啊!”
南海鳄神大怒,但也就是无能狂怒,此时他双手僵住,眼珠充血,除了嘴巴,身上竟无有一处可动。
“老子。。。偏不信邪!”
虚言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这鳄鱼精执着于当老二,争那排名,其实不过菜鸡互啄,倒不如学学济癫和尚,鞋儿破,帽儿破,何处不是快活?”
南海鳄神不服,还想拔剪刀,却见那剪刀已经被小和尚的剪刀手生生夹成两截!
纵使他脑子再不好使,但也能知道谁能打的过,谁打不过。
如老大恶贯满盈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就很佩服,无恶不作叶二娘他认为能打赢就非常不服气。
但现在见了这小和尚,南海鳄神彻底服了,就刚才过招那几下别说恶贯满盈来了,就是他们四大恶人齐上,也不是这小和尚的对手。
赫连铁树也是心里倒抽一口凉气,偷偷望向段延庆,只见段延庆闭目养神,但却难掩紧绷的嘴角。
好家伙,当初还想着段延庆哪天要拿这小和尚性命,自己这才拼命阻止。
现在看来,要拼命阻止这小和尚拿段延庆性命了。
“老子!。。。。。。你赔我剪子!”
南海鳄神扯着破锣嗓子嚎起来:“俺娘说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要赔。。。哎呦!”
话没说完,虚言一巴掌扇在南海鳄神后脑勺:“灵堂肃穆,嚎什么嚎!”
南海鳄神登时哑火。
他老娘还说过,在江湖上混,打得过要狠,打不过要忍。
甘宝宝原本见岳老三灵堂撒野,心脏砰砰直跳,又见虚言轻松制服南海鳄神,终于按下一颗慌乱的心,很感激地望着小和尚。
“亡夫尸骨未寒。。。幸得小长老守护周全。。。。”
甘宝宝轻声哀泣,话还没说完,忽然发现手心多了一张纸条。
偷偷展开细看:灵鹫宫符敏仪若来,告诉她,万劫谷已归西夏一品堂“僧格林沁”所有。
迎着甘宝宝看过来的目光,虚言点头不语,顺势敲响引磬:“诸位且随小僧诵《地藏经》。”
木鱼声中,
段延庆掂量着虚言的拈花指。
岳老三纠结着虚言的剪刀手。
赫连铁树盯着甘宝宝后颈咽口水。
甘宝宝望着虚言心思百转。
。。。。。